都是血性漢子,誰甘心被人背后戳脊梁骨?
誰的日子又真如外人想得那么光鮮?
陳寒年句句都砸在他們心坎上。
“所以!”陳寒年再次開口,“這五百貫,不是什么賞!是老子給自家兄弟的!你們應(yīng)得的!”
他猛地抄起旁邊一只盛滿烈酒的大海碗,高高舉起,“今天喝了這碗酒!從今往后,我陳寒年,和在座的諸位就是過命的兄弟,一個鍋里攪馬勺!”
“一條心!一起扛!干!”
聲音在大堂里回蕩,一股熱血沖上所有人頭顱!
“好!”
“過命的兄弟!”
“干?。?!”
王奔盧僉事當即率我等前往李府搜查。”
“抵達時……發(fā)現(xiàn)女仆翠香在房內(nèi)懸梁?!?/p>
“接著我等火速回衙提審李二保。”
“但……人已在牢中被殺?!?/p>
陳寒年的腳步停在翠香上吊的房間門口。
屋內(nèi)光線昏暗,那根橫梁靜靜懸在高處。
“尸格?!标惡暄院喴赓W。
“這!”李響立刻遞上一份硬板紙。
陳寒年沒接?!爸v?!?/p>
王奔的聲音響起:“仵作核驗,二狗服用劇毒鶴頂紅,當場斃命?!?/p>
“翠香,自縊身亡,索溝清晰無誤,死亡時辰定在昨日申時末前后?!?/p>
“申時……”陳寒年喃喃。
申時(下午三點到五點),日頭西斜,天光猶亮,選這種時候上吊?唯恐別人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
巧,巧得過了頭。
“那些信?!标惡觊_口,“指認李太師勾結(jié)白蓮的密信,誰翻出來的?”
王奔皺眉思索,只一瞬,脫口而出:“是盧僉事帶在身邊的那位……千戶孟少澤!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