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現(xiàn)在,他身上光儲物袋都六七個了。
法器更是暴富了一把。
不說別的,單單九件錐子法器,就已經(jīng)傲視群雄。
他戰(zhàn)斗的時候,也只不過是拿出了其中一件錐子法器而已。
還有八件在儲物袋中。
可惜沒來得及煉化。
即便如此,他靠著寶瓶之力,也能催動使用錐子法器。
這玩意,沒有寶瓶的話,壓根用不了,沾染會吸收真氣精血。
只有寶瓶能壓制。
也所以,別人即便奪取了錐子法器,也用不了。
云昊想著還是要想辦法煉化九件錐子法器,到時候會有何等威力?
他充滿期待。
可惜之前嘗試過滴血煉化,并沒有什么作用。
未落一身火紅裙擺隨著動作翻卷如浪:“好了,消停了,咱們還是繼續(xù)找找怎么才能進(jìn)入大殿的辦法吧,這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?!?/p>
她話音剛落,遠(yuǎn)處原本交頭接耳的修士們紛紛散開,目光仍不時往云昊身上瞟,似是仍未從方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。
云昊開口道:“你們?nèi)タ窗?,我需要修煉一會兒?!?/p>
戰(zhàn)斗中數(shù)次催動寶瓶與法器,他的經(jīng)脈雖未受損,卻隱隱傳來灼燒般的疲憊感,識海中的聚靈銘文也因過度使用而略顯黯淡。
嬰仙周身七彩光暈微微流轉(zhuǎn),目光掃過云昊蒼白的臉色,輕輕頷首:“流月,你留下護(hù)法?!?/p>
流月應(yīng)聲而出,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般立在云昊身側(cè)。
玄機子晃了晃手中的杏黃旗幡,旗面符文閃爍不定,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云昊挑眉:“道長有什么話盡管說便是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玄機子干咳兩聲,捻著并不存在的胡須,臉上浮現(xiàn)出幾分尷尬:“云道友,你手中的錐子法器,難道就真沒有什么感應(yīng)和這座大殿有聯(lián)系嗎?”
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云昊手中的錐子法器,眼中滿是期待。
云昊坦然與他對視,語氣誠懇:“真沒有?!?/p>
抬手輕撫法器表面暗紅符文,感受著與寶瓶若有若無的共鳴:“我覺得開啟大殿的方式,是另外條件,錐子法器到手這么長時間,我沒有絲毫感知。”
回想起此前嘗試用各種方法與法器溝通,甚至不惜引動寶瓶之力,卻始終一無所獲,他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疑惑,大殿進(jìn)入的方法。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玄機子臉上閃過失望,隨即又恢復(fù)如常:“看來進(jìn)入大殿,或許要想別的法子了,走吧,我們?nèi)e處看看?!?/p>
他向嬰仙、未落陽使了個眼色,三人化作流光朝著大殿另一側(cè)飛去。
待三人離去,云昊終于松了口氣,在流月和苗胭脂、黃蠻子、青風(fēng)警惕的注視下盤膝而坐。
閉上雙眼,意識沉入丹田……
而錐子法器懸浮在手中,暗紅符文如活物般扭動,卻始終與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。
“到底該如何煉化呢?”云昊在心底喃喃自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