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瞇著眼看了他一會兒,“陳山?”
“是我!怎么,我出趟國回來你就不認識了?。俊标惿礁鐐z好的攬住傅瑾的肩膀,輕浮的吹了聲口哨。
“給你發(fā)消息接機都不回的,看來你是把我這個朋友給忘干凈了,我要餓死了,快去請我吃飯?!?/p>
傅瑾壓下心中煩躁,繼續(xù)往前走,“現(xiàn)在不行,我有急事!”
陳山“哎呦”著在后面跟著,不滿道:“你能有什么急事,這么久不見你就是這么對朋友的?我這次回來還想給你看點好東西呢?!?/p>
傅瑾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變化,“等我回來再……”
“是關(guān)于夏顏兮的!”
傅瑾要離開的腳步一頓,猛地回過身來。
陳山一挑眉,哈哈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肯定感興趣,你肯定恨死她了,難道就不想聽聽關(guān)于她的消息?”
傅瑾看了眼手機,所有的人都行動了起來正在尋找夏顏兮的下落,他現(xiàn)在只能等消息。
于是他沉聲道: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——
陳山故意賣關(guān)子,讓傅瑾定了包間,等到飯菜端上來他吃了個半飽,才慢悠悠道:“你應(yīng)該感謝我這個好朋友,可是給你狠狠出了氣!”
傅瑾的心猛地“咯噔”一下,他啞聲道:“出……氣?”
“是?。 标惿叫Φ臓N爛,但是那笑容下帶著幾分囂張的惡劣,“夏顏兮那個賤人做了那個歹毒的事,雖然找不到送她進去的證據(jù),但是不狠狠出氣怎么能行!”
“你做了什么?”傅瑾幾乎是低吼出聲。
陳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這么激動干什么?”
“你讓我把她送出國,我當(dāng)然不能便宜了她,只不過是把她關(guān)進了私人精神病院而已。”
“整整關(guān)了五年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