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隨著大門被踢開,藥庫中的幾人頓時都愣住了,齊齊看了過來。
特別是一位下巴蓄著短須的中年男子,見到是幽姨破門之后,臉色驀地一沉。
“藥庫重地,豈容你在此撒野?”
他一揮手,說道:“來啊,拿下!”
幽姨目光一寒,體內(nèi)氣息就要爆發(fā)而出,卻被一只玉手按住。
“覃丹師還真是好大的威風(fēng),我紫金商會的藥庫,何時輪到你來做主了?”
白鷺俏臉冰寒,無形的威嚴(yán)之氣,散發(fā)而出。
她剛收拾了劉勇叔侄,本以為下面的人會消停一段時間。
沒想到,這個覃青,竟然敢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挑釁她的威嚴(yán)和地位,絲毫不將她這個會長放在眼里,當(dāng)真豈有此理。
“原來是會長大人啊?!?/p>
見到是白鷺,覃青臉上沒有絲毫畏懼,反而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我乃是商會特聘的煉丹師,自然有負(fù)責(zé)藥庫監(jiān)察之權(quán)?!?/p>
覃青冷笑一聲,說道:“當(dāng)然,要是會長大人對我有所不滿,覃某大可離開就是?!?/p>
在九州大陸之上,煉丹師的地位極高。
甚至猶在煉器師和陣法師之上。
因此,覃青才敢這么和白鷺說話。
他這樣的人才,無論在哪里,都是座上賓。
“既然覃丹師知道自己是我商會聘請而來,何時輪到你來做我商會的主了?”
白鷺強(qiáng)忍怒火,冷聲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,這商會何時改姓為覃了!”
說話之時,白鷺的眼神掃向另外幾人。
那幾人連連叫苦。
一位是商會會長,一位是煉丹師,在商會中地位極高,他們實在是左右為難,誰都得罪不起啊。
“會長大人這話有些嚴(yán)重了?!?/p>
覃青卻是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按照我們之間的契約,我可不是你的下人,而是合作關(guān)系?!?/p>
“好一個合作關(guān)系!”
白鷺冷笑道:“難不成,你這個煉丹師的身份,比我這個會長還要高,我連取一些藥材的資格都沒有?”
面對白鷺的質(zhì)問,覃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覃某可不敢,只是按照規(guī)矩,若是藥庫的藥材,覃某需要的話,有優(yōu)先使用權(quán),會長大人莫非是忘記了?”
“覃青,你什么意思?”
白鷺說道:“難道你也需要那些藥材?”
“自然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