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搖頭。
「嘶——」
「疼了?」
他陡然俯下頭,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縈繞在我鼻尖。
探查了不到一分鐘,季時括似有怪異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任誰被醫(yī)生這么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吧。
「問題不大,就是腋毛打結(jié)了?!顾路鹂创┝宋业男氖隆?/p>
我:……
倒不如直接說我有絕癥。
我只是一個懶得脫毛的小女孩而已。
還有什么比在分手五年的前任面前丟臉更痛苦的事情?
季時括眼神依舊無波無瀾,淡定地在鍵盤上敲打。
我忍著扯腋毛的疼,迅速穿好衣服,偷摸著準備開溜。
剛碰到門把手,
「回去讓你老公給你修剪好,童萱。」
季時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,我莫名聽出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我沒有深究,大腦還在宕機中。
我愕然回頭,對上他墨黑的眼眸,平靜如水。
一時僵在原地,忘了反應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