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掛急診碰上前任,
我這運氣真該去買彩票了。
所幸的是,出門戴了口罩。
倒不是我對季時括是有多難忘,
實在是胸前掛著醫(yī)生照片姓名。
「哪疼,怎么個疼法?」季時括聲音低沉,有一絲暗啞。
修長的手指在在水龍頭底下交纏,擦干后,一絲不茍地戴上手套。
驀然撞上季時括清淺的眸子,我頓時一驚,反應(yīng)過來。
清了清嗓子,壓低了說:
「腋下,一動就刺疼?!?/p>
低下頭,不敢再和他對視。
「把衣服脫了?!?/p>
「啊?」我下意識拉高音量。
「脫了才能弄清楚問題?!辜緯r括聲線不變,甚至有些冷淡和不耐。
醫(yī)生面前不分男女。
道理我懂,可——
「打底衣也脫了?!?/p>
脫到只剩一件內(nèi)衣時,我察覺到一直落在我身上的季時括的目光一滯。
小腹那道五厘米長的疤突然開始灼熱般疼痛起來。
「這樣疼嗎?」
季時括握著我的手臂,輕輕往外拉。
我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