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童狀態(tài)明顯好了很多。
纏著我給我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。
我給他放了幾集動畫片。
快睡著了,宋運禮才回來。
「走吧?!?/p>
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說不上的怪異。
「你怎么了?」
他竭力展現(xiàn)的很平靜。
「我才知道童童當(dāng)時的情況那么危險,我——」
「都過去了,你別太自責(zé)了。」
「嗯。」
一番折騰,童童到家倒頭就睡。
「你到底想說什么。」實在受不了宋運禮扭扭捏捏的樣子。
明顯是有心事的。
他低頭想了想,像下定某種決心,
「我——以后不會再回來了。」
我:「?」
「國外關(guān)于我這個病的研究有新的進展,我決定定居在那,之后都不會回國了?!?/p>
我松了一口氣,旋即笑了,「這是好事,搞的這么苦大仇深的,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?!?/p>
「嗯,我今天找季時括聊過了,把所有事情都和他說清楚了,他不會再誤會你了,之后我出國,你和他復(fù)合吧,童童也需要爸爸?!顾豢跉庹f了很多。
我沒有立刻應(yīng)下來。
五年的光陰足以改變很多。
我和季時括之間隔了太多、太多。
「你出國了,又不是說我和童童不能出國去看你?!刮仪娜晦D(zhuǎn)移話題。
宋運禮默了默,「我走了,以后照顧好自己?!?/p>
「我知道,你也要照顧好自己,我會帶童童去看你的?!?/p>
「嗯?!顾芜\禮深深看了我一眼,有什么情緒轉(zhuǎn)瞬即逝,來不及捕捉。
說來也奇怪。
我過了一個月,極其平靜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