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,小爺我啊怎么就落的個孤家寡人的下場?!辜贝掖亿s到a國研究所,就聽見宋運禮熟悉的聲音。
我頓了頓,調(diào)整好呼吸,「那我就勉為其難陪著你吧?!?/p>
推開門,我指尖顫了顫。
宋運禮的臉色比一個月前更蒼白了,毫無血色,整個人生生瘦了一圈。
見過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他,矜貴霸道的他,獨獨沒見過形銷骨立的他。
眼里的淚水是一忍再忍,忍無可忍,「宋運禮,你真是……膽小鬼?!?/p>
痛痛快快哭完一場。
宋運禮才小心翼翼地問,「你怎么來了?」
「來給你收尸?!刮覜]好氣地懟他。
他小聲蛐蛐:「還沒到日子。」
簡直被他氣個半死。
之后,我仔細問過醫(yī)生。
宋運禮的病確實沒有治愈的可能,甚至隨時處在危險當(dāng)中。
也許兩個月,也許明天,也許下一秒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過來了。
做過很多的心理建設(shè),真正面對的時候,還是難以接受。
收拾好心情,推著他出門曬曬太陽。
「哎,兄弟,你還真沒騙人,你老婆確實是個大美人?!?/p>
沒想到在這遇上國人。
對方也穿著病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