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秘書進(jìn)來了,一臉緊張:“霍總,三少爺?!?/p>
霍文婷問:“怎么了?”
秘書長有些尷尬,拿出了一份傳真。
霍文婷接過來一看,是陸程文以私人名義發(fā)的。
幾乎就是在挑釁。
“老十八文婷,見字如面。相公對小十八的思念,是不可觸摸的網(wǎng),相公對小十八的思念,是已經(jīng)決堤的海。為什么總在,那些飄雨的日子,深深地把你想起?!?/p>
“我想念你的好,想念你的笑,想念那一年你十九歲,和我初吻的味道……”
“相公最近買了張新床,欲與小十八大戰(zhàn)于席夢思之巔,即分高下,也決生死。望小十八速速赴約,幸勿觀望。吻。”
末了還有兩顆心,被一支箭穿過的圖案。
霍文婷氣的半死,一把扔了:“無聊!”
陸程文不知道霍文婷已經(jīng)消氣了,不打算和他置氣了。
他還在氣頭上,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呢。既然已經(jīng)撕破臉了,嘿,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惡心人!
所以,就搞了這么一出。
霍文婷對秘書長道:“以后再有這種東西,不用給我看,直接扔了就行了。訂機(jī)票,我們明天去南國。”
“是。”霍文西撿了起來,看了一眼,氣的半死。
“這陸程文是個什么東西?是當(dāng)年欺負(fù)你的那個小土豪嗎?”
霍文婷嘆口氣,坐在椅子上,雙肘放在書桌上,揉著太陽穴:“不重要,總之,港口的事情搞定了。等手續(xù)齊全了,我再回來簽一個多方合同就好了。”
對秘書長道:“把這個消息密電傳給董事長?!?/p>
“是?!?/p>
霍文西拎著那張傳真:“姐!這件事難道就這么算了???”
霍文婷抬起頭看著他,撲哧一笑:“傻弟弟,你姐把他折騰的不輕,他這是實在沒辦法了,才搞這種惡作劇惡心我一下而已。我已經(jīng)占了天大的便宜了?!?/p>
霍文西怒不可遏:“陸程文,我去找他!”“你站?。 ?/p>
霍文婷道:“算了。他吃了大虧,發(fā)點脾氣也正常。我們有的是大事要做,沒有那么多時間和這種小人物糾纏。幾句難聽的話而已,沒什么大不了的?!?/p>
霍文西揮舞著拳頭:“我的姐姐,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!”
霍文婷道:“夠了!這件事到此為止。陸程文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,和我們關(guān)系不大。你有時間多學(xué)學(xué)生意,不要到處亂跑。”
霍文西低著頭:“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