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管大媽的善解人意,讓林蒼山紅了臉。
真不用直接說出來。
“是!”林蒼山答道。
宿管大媽笑道:“不用不好意思,我給你用報紙包起來,一塊五一包,買幾包?”
林蒼山計算了一下,軍訓半個月,每天要換不止一片,宿舍八個人,就按照上午一片下午一片算,一天也要十六片。
衛(wèi)生巾十片一包,等到半個月下來,怎么也要二三十包。
可這么多買回去
算了,還是先買兩包得了。
“先拿兩包吧!”林蒼山掏錢,“回頭不夠了再來買!”
“行!我給你包起來!”
宿管大媽熟練地用報紙包好,收了錢,又笑呵呵地看著林蒼山離開,都笑出聲來了。
“還不好意思了!”
回到宿舍,林蒼山把報紙包扔在桌上,坐下后,呼出一口氣。
“這啥?”高亮拿起來看了看,順手拆開。
兩包藍色的衛(wèi)生巾掉在桌上。
“衛(wèi)生巾?干啥用的?”
“你買這個?!”
“這不是那個,那個,那個啥嗎?”
“我艸!狠人兒啊!買這個干啥?”
林蒼山笑得不行了,看著最后說他是狠人的趙建國說,“鞋墊兒!”
扒著說明看完的孫志新,臉都紅了,趕緊起身去找水喝。
丁永生都笑出鵝叫聲了,“鵝鵝鵝鞋墊兒鵝鵝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