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說話?!笨点》谒砩希p臂撐在她頭兩側(cè),兩人臉貼的很近,他緊緊盯著沈冰清的眼睛,又重復(fù)了一次,“別說話。”
兩人氣息相交,沈冰清被一陣強有力的雄性荷爾蒙籠罩著,臉上的驚訝漸漸褪去,取而代之的仍然是害羞和躲閃。
但是她的腿被康恪壓住,不能也不敢掙扎,只能盡力地側(cè)著頭,不去看他炙熱如火的眼神,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,心撲通撲通的跳著,像是要從胸口撞出去。
康恪定定地注視了她一會,輕聲道:“小清,留在我身邊,好嗎?”
沈冰清一愣,不明所以地轉(zhuǎn)過頭:“嗯?什,什么?”
康恪眼中泛起星星點點的光亮,看的她一時呆住,然后康恪的氣息席卷而來,他竟然,吻上了她!
“唔唔!嗯!”沈冰清嚇得猛搖頭,身體也劇烈地掙扎起來,不過也只來得及喊一聲,“不要!”然后泛著水光的雙唇又被堵了個結(jié)實。
康恪的舌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,肆意地搜尋,她嘴里還有自己分身的味道,不過更多的是香甜。
康恪覺得自己這是瘋了,竟然吻起了一只寵物,一個剛剛還在服侍自己的寵物。
他一直以來從不肯碰奴的唇臉,有些專門下奶的奴,他也不肯碰。
堂弟說他有潔癖,他卻覺得這些奴不過是活的飛機杯,人人都用,那他就不用了。
可是今天他卻腦袋發(fā)熱地吻上了他,甚至覺得她的滋味美得不可想象。難道自己也是個抖?這個想法,讓康恪的吻更加猛烈暴虐。
沈冰清胸前劇烈地起伏,臉漲得發(fā)紫,漸漸呼吸不暢。
康恪這才抬起頭,看著她紅腫的雙唇,迷離的眼睛,輕聲呢喃著:“我不嫌棄?!?/p>
沈冰清被吻得有些頭暈,忽然聽見他說這句話并不明白,她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身下傳來一陣淫癢,情趣棒早已經(jīng)滑出去,空虛的感覺再次襲來。
沈冰清扭了扭腰,嬌媚地喚了一身:“主人,下面好癢,嗯,主人?!?/p>
康恪眼中閃過一絲難言的情緒,再開口便帶著意外的冷意:“只想著挨肏?果然是一個天生的賤貨!”
沈冰清清醒了片刻,她能聽得出康恪在一瞬間情緒變化,可是卻因為身體的反應(yīng)沒有心思深究,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望著康恪:“主人,求求你,肏給賤貨吧?!?/p>
康恪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,語氣淡淡,只說了一個字:“好。”
然后他再不說話,巨大的肉棒“噗”地一聲刺進肉穴,第一下就全力頂?shù)阶钌钐?,接下來的每一下都發(fā)泄似的整根拔出再肏進去。
沈冰清“啊”地一聲低呼,雙手攀到了康恪的后背,被填充的感覺讓她十分踏實,可是康恪肏干的異常兇猛,仿佛她真的只是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