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jack他們從來不給她用任何潤滑,她也根本不知道還有潤滑這種東西,每次也只能忍受著巨大的痛苦,配合肏干。
這次老張的雞巴又大又粗,還鑲嵌了珠子,甫一入內(nèi)菊穴就被撐得鮮血直流。
有了血液的潤滑,雞巴再向下插就順暢的多了,老張拍著沈冰清的屁股,一邊叫她放松,一邊緩緩地將雞巴送進(jìn)去。
小任在肉穴里則是橫沖直撞,很快龜頭就頂?shù)搅巳庋ɡ锏囊粋€凸起,沈冰清被頂?shù)侥抢?,身體總會不受控制地痙攣,然后肉穴絞緊,更深地包裹住雞巴。
小任得趣之后,每次插入都往那個位置撞去,沈冰清被撞得有些糊涂,再加上菊穴里的龐然大物還在一點(diǎn)點(diǎn)進(jìn)入,她終于是哭了出來。
“爸爸們,爸爸們饒了母狗吧!母狗要被肏壞了,爸爸們!輕一點(diǎn)啊!啊!”
又有幾個人走過來,其中一個人把雞巴插進(jìn)了沈冰清的嘴里,讓她舔弄,另外兩人則拉過她兩只手,一邊一個地套弄他們的肉棒。
她身下的老趙則自己握著兩只奶子,裹住肉棒搓弄。
小任和老張一人一邊把沈冰清的兩條腿分別抬得離了地面,一先一后地抽插她的兩個穴。
沈冰清現(xiàn)在完全失去了支撐,身子隨著小任和老張的頂動一下一下地向前,順勢吞吐著嘴里的肉棒,雙手還要不停地套弄另外兩人的雞巴,雙乳也被老趙玩弄著。
她覺得自己就像一葉小舟,在風(fēng)雨飄搖中連個落腳點(diǎn)都沒有,只能隨著浪頭一會向前,一會向后。
完全的無能為力,只能聽天由命。
這總感覺瞬間席卷而來,讓沈冰清悲從中來,她痛苦地流著淚,嘴里發(fā)出“嗚嗚”地聲音。
小程對jack道:“你瞧瞧,怎么又成了這個樣子?!?/p>
jack嘲諷一笑:“難道你還指望這些下人會守規(guī)矩,挨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