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。”
“去問問,家主現(xiàn)在在書房還是修行室?!?/p>
“是!”
等貼身仆婦出去之后,她又看向左玄策。
“你等下和我一起去見你父親,向他說說那背叛左家的小畜生是如何的叛逆囂張,又是如何的陰險狡詐,讓你父親為你做主?!?/p>
“哼,錦衣衛(wèi)?錦衣衛(wèi)竟然插手我世家內(nèi)部綱常尊卑之理,就算是捅到渝都議會,捅到兩京,也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,必須把那小畜生交出來。”
左玄策露出滿意的神情。
“好!”
“還有那玉牌,也要讓他還回來,等風頭過了,娘,我們直接廢了他四肢,強制洗腦,讓他祭拜白骨天女,化為我用,哎,以前我們還是太過注重血脈之情,做事過于溫和,太過善良了!”
“呵呵,要是現(xiàn)在的我能夠成就四段境界,就算那錦衣衛(wèi)百戶,也要給予尊重,今日我當場就要完全鎮(zhèn)壓他。”
“是啊,策兒,我們的善意被那小畜生當做了軟弱,欺之以方?!?/p>
白真英停頓了一下。
眉頭緊皺。
“策兒,你再和我說說,當時他說那銘牌之時的話語和神情?!?/p>
“那白骨道兵的骨種,哪怕你外公家族,代代祭祀白骨天女,傳播天女信仰,如今天女降下福澤,也沒有幾個,要不是你父乃是世襲子爵,你娘我又是你外公寵愛的孩子,才有機會得到骨種?!?/p>
“這左玄機小兒,聽你的描述,到底是因為仇視左家不認那銘牌之事,還是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骨種之特異,所以不承認?”
“是不是很早就被外人發(fā)現(xiàn)這骨種特異,所以才給了左玄機修行之法?”
“娘,應該是沒有結(jié)束,請!
左玄機也知道,當左玄策回去之后,左府那自以為高貴傳統(tǒng)的主人們肯定會憤怒。
那又如何呢!
我又不是左家人,與我何干!
左玄機選擇直接暴露,就是要行堂堂正正之事,把矛盾和自己的身份放在明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