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雨之中:
黃土平整的大路泥濘,一些馬車行人壓出的印痕都有泥漿覆蓋,一腳踩下去,水漬飆射,普通老百姓大多打著赤腳,因為那草鞋布鞋一不注意就會灌注泥漿,容易損毀,且根本無法便捷行走。
一個戴著斗笠的身軀行走在大路上,腳下靴子乃是特殊獸皮鞣制,泥漿沾上之后,隨意一抖就能抖得干干凈凈,水漬也完全無法進去。
還有他的衣服材質也很不一般,一看就非富即貴,讓普通老百姓望之卻步不敢挨近,生怕受到貴人牽連。
所有人都沉默不語,只敢偷偷觀看,而且下意識降低腳步或者靠在路邊,拉開距離。
不僅僅是普通老百姓,就連一些馬車旅人也是如此,停下行蹤,讓開大道,敬畏莫名。
而且所有人不僅僅是好奇敬畏的偷偷觀看,那眼神之中,還有某種恐懼顫栗之色交雜。
因為。
那個衣著不凡的人,一丈多高,戴著斗笠,好似一頭沉默的巨獸,讓人觀之就恐懼不已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總感覺他龐大的身軀上有讓人驚懼的氣勢,好像那說書先生所說的殺意,讓人生怕他忽然化作妖魔,噬人性命。
左玄機抖了抖衣服,褲腳衣擺之上,也有星星點點的泥濘。
沒辦法,哪怕腳步勁力入微,不會濺起泥水,但偶爾風吹草木,也會帶來一些泥水。
自己并未有什么罡氣和能量罩體,又沒有隨時隨刻勁力灌衣,入微防御,自然不能保持完全不沾凡塵。
抖掉泥水之后,左玄機微微皺眉。
那些人莫名恐懼自己,一是自己身軀威武雄壯,讓人艷羨,下意識自卑敬畏,而另外一個原因
是真的有“殺氣”“怨魂”。
自己從大燕青湖郡出發(fā),跨越兩千多公里出了國境,又走了七八千公里,跨越了一個和大燕差不多的中等國度和一個小國,雖然沒有刻意的殺戮,但是偶爾遇到賊寇和煉血高手作惡,也并未吝嗇出手。
在這種情況下,順便練了下功,也就理所當然了。
積少成多,以至于現(xiàn)在不過才一個月多一點時間,就已經(jīng)離宗師境界只有一線之隔,要知道兩個月前在大燕京城,自己煉血一道上不過三重血紋的一流高手而已。
這種增速,雖然有心神洗練吸取血液生機帶來的生物信號,但是不可避免,身軀之上也殘留了一些氣息。
“普通人都能感覺到了嗎?”
“看來就在這里稍微停駐一下,完全消除之后再說,也算是心神修行!正好,本就是要在這里辦點事!”
抬頭看向前方,大路前段,有一城池聳立。
城墻并不特別的高大,和一路上路過的很多普通城鎮(zhèn)差不多。
強大的目力可以看到城門上有三個字【倉陽城】。
正是自己特意稍微偏轉了一下路線的目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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