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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逼著和喬枝道了歉。
走到病房門口用手擦干眼淚才推門進(jìn)去。
小小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不一會兒,病房門被推開。
裴馳走進(jìn)來。
“夏夏?!彼ひ魤旱煤艿?,“我來看看小小?!?/p>
我沒有動,沒有理會。
甚至沒有轉(zhuǎn)頭看他一眼。
病房內(nèi)安靜片刻,裴馳才開口:“安安從小就沒有父親陪在身邊,他也不過是想喊著玩的,你沒必要跟喬枝一般見識?!?/p>
“她一個單親女人帶著孩子又要工作,已經(jīng)很累了?!?/p>
“我們是合法夫妻,誰都拆不散?!?/p>
“你應(yīng)該大度些。”
聽到這番話,我終究是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大度?
是在喬枝故意在裴熾衣服上留下的口紅印還是發(fā)著一些讓人誤會的朋友圈?還是故意在裴馳車?yán)锪粝滤膬?nèi)衣?
哪一次我不都很大度?
只要裴馳說幾句好話就把我哄回來了。
裴馳皺起眉,“你笑什么?”
我收起笑意,冷冷看著裴馳。
“裴馳,這就是你逼著患有心臟病的女兒去給她孩子獻(xiàn)血的理由嗎?”
“不可笑嗎?”
裴馳被我的話刺激到,眼底蹭的升起一股冷意。
“程夏,我說過了!只是抽點(diǎn)血而已,不會危及到小小的生命。”
“你為什么總是要這么鉆牛角尖。”
鉆牛角尖嗎?
所有的事情我能忍的都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