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睜眼已經是兩天后。
裴馳在我的床前,滿臉疲憊。
我的心臟止不住地抽痛。
眼淚劃過眼角,“小小呢?”
裴馳聲音沙?。骸霸诟舯??!?/p>
我掙扎著下床,腳一軟跌在地上。裴馳將我抱起來,“你兩天沒吃東西了,想吃點東西……”
我充耳不聞。
狠狠推開他腳步跌跌撞撞的往隔壁跑去。
從門口看到躺在病房里的小小。
帶著呼吸機,渾身都是管子,就這么一個人躺著。
我開門想進去,卻被趕來的裴馳緊緊抱住。
“夏夏,你冷靜點!小小現在還沒正式脫離危險。”
聽到后面那句話,我整個人僵住。
喃喃問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裴馳不敢看我。
我雙目呆滯,差點站不穩(wěn)。
我的小小啊。
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里面。
裴馳扶住我,聲音艱澀:“醫(yī)生說是失血過去犯的……心臟病?!?/p>
我整個人軟了身子。
看著裴馳,突然發(fā)了瘋的對他拳打腳踢,最后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,直到嘴里有著淡淡的血腥味。
裴馳一聲不吭,任由我咬他。
我恍惚地看著他,忽然笑了。
“裴馳,你不得好死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