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想開口質(zhì)問,蘇眠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惡毒?
甚至我還在自我洗腦,告訴自己她還是愛我的。
我聽到的那些不過是幻覺罷了。
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,最終化作一個字。“好。”
或許,我真的需要適應一下。
她推著我去外面曬太陽,仿佛像曾經(jīng)我們的誓言一樣。
以后老了,就推著對方去漫步夕陽。
初秋的風裹著涼意,讓我忍不住咳嗽起來。
她立刻停下,蹲下身子詢問。
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需要我去叫醫(yī)生嗎?”
她連忙起身,我卻抓住她的手。
“不用了,換季就會咳嗽,老毛病了?!?/p>
她摸了摸我的頭,寵溺般地在我額上落下一吻。
“沉舟,其實你不用在我面前故作堅強的,我知道這段時間的事對你打擊很大?!?/p>
“從事情發(fā)生的那一刻起,你連一顆眼淚都沒有掉過,如果你想哭就哭吧,太難過憋在心里人會憋壞的。”
她的話看不出一絲偽裝,字里行間都是關心。
在一起五年,我從未懷疑過她。
可明明那么相愛的兩個人,怎么最后她會變成把我拉入深淵的魔鬼?
我盡力壓制內(nèi)心的痛苦,淡淡的說了句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
她頓了一下,語言間都是她的到道理。
“沉舟,可你現(xiàn)在剛做完手術,回去的話我實在擔心你的身體?!?/p>
“要不等你再好一點,我們再回去好嗎?”
我當然要回去,過兩天就是顧氏的新品發(fā)布會。
我想送他們一個大禮。
我擠出一抹笑,連嘴角都泛著苦味。
“不用擔心,你不是說會永遠陪著我嗎?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藥,有你在不會有事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