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鼻尖一酸,推開他:
“去你的,哪個朝堂里天天飄著刀箭?別再說讓人笑話的話!”
他卻像聽不見,緊緊抱著我不肯松開。
想當年,南衡就是用這副無賴模樣把我纏住的。
我也不是沒掙扎過,可他偏是步步緊逼,根本扛不住他的糖衣炮彈。
兩年時間,他像水流一點點把我心里的裂縫補上。
不管是夜里擰眉燙藥湯,還是白日里悄悄遣人送來我喜歡的小糕點。
最重要的是,花花的病。
妹妹自從中毒,已經糊涂了十幾年,白天怕人,夜里哭鬧。
南衡請動太醫(yī)院,讓人日日調理,終于把花花的病情穩(wěn)住。
雖然她如今還是像稻草人似的,整日發(fā)呆,不懂說話。
可終究能自己穿衣吃飯,不必被人牽著鼻子走了。
宮里宮外,許多伺候的太監(jiān)宮女伶俐得很,花花也有人照顧。
說到底,對我而言,這結果,已經是天上掉下的恩賜。
南衡的耐性和包容,比我想象中多太多。
他從未急過,沒逼過我,只有不動聲色的等待。
后來有一天,他忽然把我叫進御書房。
佇立燈下,他取出一把金鳳印,忽然跪下來,動作干脆。
“許落落,這江山為聘,可愿與朕共白頭?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