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陳嘯天的嘴角勾出一抹譏諷,嗤笑一聲走開了。
蘇晚棠走到我跟前,強行挽了我的胳膊。
她聲音軟軟,“許姑娘,將軍小時候是不是有過紅顏知己?”
我抽回胳膊,用手帕仔細(xì)擦拭剛被她碰過的地方。
“臟死了?!?/p>
蘇晚棠似乎被我的態(tài)度嚇住,手帕掩唇,咳了幾下。
陳鋒掀開酒壺,一邊灌酒一邊對著我冷笑道:
“一個村婦也想裝貴女?許落落,你裝夠了嗎?真當(dāng)沒人知道你做過什么破事?”
蘇晚棠連忙拉住他的袖子,囁嚅著開口道:
“陳大人,你別這么說,許姑娘怎會是那種人?”
“蘇姑娘,你就是心太軟,才會被她騙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?!?/p>
“八年了,我比誰都了解這賤人的真面目,她就是害我哥流亡的毒婦!”
蘇晚棠抬頭,一臉疑惑:“你說什么?”
“你還糊涂呀?許落落不就是我哥那所謂的紅顏知己嗎?”
他朝我吐出一枚棗核,棗核直奔我額頭。
我拿起蒲扇,輕巧擋下棗核。
緊接著,我反手一道,將蒲扇打到陳鋒的顴骨上。
陳鋒捂著臉,嗷嗷叫起來,不甘心嘶吼道:
“我哥現(xiàn)在是朝廷二品官員,你敢動我?打斷你腿就跟捏死螞蟻一樣輕松!”
我淡淡一笑,語氣不帶溫度,“我既能讓他流亡一次,勢必能讓他再次流亡?!?/p>
四下鴉雀無聲,陳嘯天走到我跟前。
我抬手拿起蒲扇,“你弄臟我的蒲扇,得賠我一千兩?!?/p>
“這點銀子,也敢開口叫我哥賠?不會是故意找茬吧?”陳鋒冷笑,聲音尖銳。
“你這些年混得一塌糊涂,手段倒長進(jìn)了不少,騙錢騙到我哥這來了!”
我剛要一巴掌甩到他臉上,陳嘯天狠狠扣住我的腕骨。
“再說一遍?”他盯住我。
我使勁掙脫他的手,冷著嗓子答道:“你弄臟我的蒲扇,得賠我一千兩?!?/p>
陳嘯天瞇了瞇眼:“再上一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