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山圣地,在遠古時期很鼎盛,并不遜色與墨家。
如今圣地,逐漸的落寞。
墨家一直狼子野心,有“吞沒”天山圣地的意思。
墨家的高層,有很多次都跟天山圣主談?wù)撨^這事情,每一次都被他婉拒。
他能感覺到,墨家已經(jīng)漸漸的失去耐心,遲早會跟他撕破臉皮,嚴格說起來,王騰的事情,只是一個導(dǎo)火線而已。
宣蕁也有些心寒。
一直以來,圣地中人,都覺得與墨家是最好的友軍,想不到這個好朋友,背后里卻要捅人刀子。
“那怎么辦,豈非,墨家大軍殺至,在所難免了?”宣蕁俏臉一變道。
“那倒也不至于,有我在這里鎮(zhèn)守,他們未必就敢,輕舉妄動?!碧焐绞ブ骼湫α艘宦暎@么說道。
語氣中透著一股強大無比的自信,這一刻,他整個人就像是會發(fā)光一般,言語之間,透著一股無上的氣魄。
宣蕁點頭,知道圣主有這個資本說出這樣的話。
“不過,王騰,你倒是要出去避避風頭,這才是真的。”這時,天山圣主忽說道。
王騰在這里一天,墨家的人,必會不斷的找上門來。
“好!”王騰點頭,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了,否則只會給圣地帶來麻煩。
第二天,他就跟天山圣主辭行了。
宣蕁前來送行,眼中帶淚非常不舍,與王騰緊緊相擁。
她和王騰,剛剛開始,就要這樣分離,雖不舍卻也明白,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跟在王騰身邊只會連累他而已。
她現(xiàn)在唯一能期盼的就是,等這段時間,風頭過去,和王騰再次相遇。
“你在這里等我!”王騰笑了笑,抹去了宣蕁的眼中劃在俏臉上的淚水,說完這句話,他便朝天山圣主,拱了拱手,直接離開了。
就在王騰離開的第三天,墨家果然就帶人來了,這一次帶的人更多,密密麻麻,宛若一片軍隊,兵臨城下。
“王騰那個小雜碎呢,讓他出來,給我少陽玄孫兒償命!”領(lǐng)頭者,是墨少陽的玄祖!
這是一個活了無盡歲月的老者,滿臉都是皺紋,一張臉龐就像是橘子皮般,都是褶皺,眸光滄桑,都歲月的氣息流轉(zhuǎn)出來,氣勢十分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