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不能憋著,萬一給自己憋出病,那可太得不償失了。
黑暗里,沈昭腰被周淮序勾住,連帶著人往他懷里貼了貼。
周淮序氣息貼在耳邊。
空氣安靜,沈昭聽見男人低沉冷冽的聲線,響起輕不可聞的一聲:
“可以。”
是遲來的回答。
沈昭心口一窒。
垂在身側的手,小心翼翼的抬起,第一次大著膽子,搭在周淮序腰上,收緊,往他胸前靠去。
“周淮序。”
“嗯?”
“床上答應的話,你應該不會,穿褲子就不認賬吧?”
周淮序剛閉上的眼睛睜開,垂眸。
黑暗里,沈昭烏黑雙眼睜得滾圓,跟要求證真理似的。
“不會?!?/p>
周淮序淡聲道。
之后,沈昭倒是真有小半個月的時間,沒再遭受周淮序的語言攻擊。
只不過,還真不是因為這位爺大發(fā)慈悲,而是周淮序這段時間,根本不在京城。
至于去了哪里,沈昭作為打工人,是沒有資格過問的。
周淮序幫她解決了外婆的治病問題,醫(yī)療費這些,都不用沈昭操心,她現在,便可以一心一意把掙來的錢用來還債。
沈昭精細地算了下,再過十年,她就能把所有外債還清。
那時候她也才三十多歲。
現在經濟下行,房價很難再漲回以前那樣,到時候再貸款給自己買個小房子,就算是一個人,但有了家,外婆身體好起來,生活也會越來越好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