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去跟周凜說幾句,讓他再幫幫忙,給媽的店解封?!?/p>
沈昭眼皮都沒抬一下,“憑什么?”
紀朝有些急,“你現在翅膀硬了,連你姑媽的死活都不顧了是么。沈昭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家的大部分經濟來源,都來自我媽開的店,現在這一關門,我們日子還怎么過下去?”
“你們不違法亂紀,誰又能抓到把柄查封呢?”
沈昭半點波動沒有。
“那家ktv私底下做著什么生意,你跟我都心知肚明,當初我明明已經有了外婆的錢,可以讀大學,若不是你去我舅舅面前捅了這事兒,外婆也不會心臟病發(fā),進了醫(yī)院。你媽可不正好借此機會,讓我去陪酒么?!?/p>
紀朝眼里閃過一絲詫異,“你,你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
沈昭唇角抬了下,“現在。”
紀朝眉頭緊緊一蹙,“你套我話?!”
沈昭輕描淡寫地說:“合理性推測而已,別激動,干都干了,你還怕被人知道么。”
紀朝吸了口氣,沉聲:“以前的事,我跟你道歉,這回算我求你,幫幫我們家?!?/p>
“我跟周凜已經分手,現在就是形同陌路的兩個人,我?guī)筒涣四恪!?/p>
帳篷搭好,沈昭拍了拍衣服上的灰,撩眼皮淡看向紀朝。
“倒是你,不都跟他負距離接觸了,要求人,你自己去求不是更有優(yōu)勢?!?/p>
這句話,可算是一碰冷水徹頭徹尾地澆在紀朝頭上。
她就是去求了周凜,才落得個現在這個場面。
前幾天,她看見周凜也在這家酒店,于是又硬著頭皮去找他。
結果不僅吃了閉門羹,還很羞辱的得到一句:“你要是能讓沈昭來求我,我倒是還能考慮,繼續(xù)幫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