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序抬眸,摁著她后頸往下壓,唇覆上她的,沈昭瞳孔放大,下意識推搡,手抵住他胸口,又被扣住手腕。
沈昭家的沙發(fā),又窄又硬,周淮序坐在上面,已經(jīng)顯得擁擠,更不用提抱著沈昭。
她家是一居室,沙發(fā)旁邊就是床,周淮序直接抱著人,壓到床上。
周淮序氣息濃烈沉重,沈昭被親得七葷八素,加上喝過酒,身體很軟,潛意識提醒她,有什么危險的東西,在腐蝕她的心臟。
“周淮序?!?/p>
沈昭在周淮序的吻落在頸間時,輕聲道:
“我知道你前女友訂婚,你心情不好,但你別把我當泄憤工具。”
周淮序動作一頓,手撐在她身側,輕抬唇,眼里閃過諷刺笑意,“你憑什么認為,你可以和她相提并論?!?/p>
“……”
本來是她還不太確定,一聽這句,更確信了。
這狗男人,絕對是因為蘇知離訂婚,才喝成這樣,又想拿她泄、欲。
跟她和他第一回,異曲同工。
床頭柜上放著鐵質鬧鐘,沈昭琢磨著周淮序如果硬來,就給他腦袋砸開花。
工作沒了大不了再找。
不過周淮序似乎也因為她那句話,有些掃興,翻身往旁邊一趟,沒再繼續(xù)。
當然,沈昭覺得也有酒精作用,酒后亂性這種事不太靠譜,大部分情況,喝多酒的男人,其實都不太行。
萬一到一半,周淮序軟了,她這個偉大的見證人,豈不是一輩子都要進他的暗殺名單。
沈昭今晚也喝了些酒,雖然沒醉,但被周淮序這么一折騰,困意也止不住。
床是一米五的小床,她平時一個人睡正合適,躺個周淮序在上面,那是相當擁擠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