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對方的指控,蘭伽沒有絲毫的慌張和害怕。
他睨了眼肥胖如公豬的法比安,嫌惡蹙眉,氣定神閑開口: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,我之前并沒有見過你,和你又無冤無仇,你有什么價值值得我親自動手嗎?”
法比安一噎,被蘭伽氣得面紅耳赤。
的確,他們家族到他這一代就沒有任何的政治建樹。
他本人更是廢物,成天只知道喝酒玩樂,任誰都沒必要對這樣一個毫無威脅的廢物動手。
眼看蘭伽占了上風(fēng),法比安似是想到什么,又挺直腰桿自信發(fā)言:
“誰說我們沒見過?蘭伽公爵是忘了你我一同出現(xiàn)在酒會上嗎?
我當(dāng)時還夸贊你長相漂亮,你當(dāng)真不記得了?”
沒錯,法比安當(dāng)時是故意這么說的,他是在故意羞辱蘭伽!
在他眼里,蘭伽只是一個繼承了爵位的孩子罷了。
他仗著自己比蘭伽年長許多,就不怕死地扮演起蘭伽長輩,竟公然在眾多人面前“夸”蘭伽漂亮。
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羞辱。
可蘭伽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,冷冷道:
“抱歉,我一向沒有把垃圾放在眼里的習(xí)慣,還有”
他眼皮掀起,陰鷙的目光掃了眼法比安,殺意露骨。
“還有,你耽誤了我陪老婆產(chǎn)檢的重要時間,
今天你要是拿不出我要?dú)⒛愕淖C據(jù),我也不介意把這件事做實(shí),讓你變成一個真的孤魂野鬼!”
蘭伽眼神微瞇,狠厲的氣息盡數(shù)從身上散發(fā)出來,壓低的聲音極冷,讓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