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行至他面前,美眸瞥了眼紀棠緊握的手掌,出聲詢問:
“手掌攥得這么緊,不痛嗎?”
蓋頭下,紀棠耳尖泛紅,鼻尖皆是心上人周身好聞的香氣。
他從未靠心上人這么近,一時間緊張到忘記怎么說話,片刻后才磕磕絆絆答:
“不不痛,勞煩妻主關(guān)心。”
妻主二字,令他心神激蕩。
他終于有資格喚心上人為“妻主”。
紀棠滿心滿眼都是極致的幸福。
下一秒,紀棠手背處傳來微涼的觸感。
南昭指尖落在他手背上,毫不費力便拉開他攥緊的手掌。
她握起一看,掌心果然布滿了紅痕,隱隱有出血的征兆。
紀棠有些頭昏目眩。
他真的不是在做白日夢嗎?
妻主主動牽起了他的手!
妻主的手好涼,是因為她今日穿得太少了嗎?莫不是著涼了?
萬一她生病了怎么辦?
妻主身邊的侍從實在太粗心了!
怎的伺候得如此粗糙!
不待南昭說些什么,紀棠就急急開口:
“手怎么這么涼?妻主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嗎?手給我?guī)湍闩??!?/p>
南昭是天生的寒涼體質(zhì)。
她的手一年四季都很涼,不過太醫(yī)診斷并不礙事。
除卻每年冬季都很怕冷,南昭倒是沒有什么大問題。
眾人眼中的小問題,在紀棠眼中卻又是另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