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探身,將床頭的燈關(guān)了。
霎時間,一片漆黑。
“你輕點,我可不想明天換床,我害臊?!?/p>
我這一句嘟囔,一下扯斷成嘯鈞腦子里繃緊的弦。
他呼吸一沉,扯開衣服就壓了上來。
火熱的身軀,隔著濕透的襯衫都燙得我心顫。
我的臉被他的手捧著,濕潤火熱的吻帶著啃咬鋪天蓋地而下。
男人逐漸不滿足于唇齒間的碰撞,開始往下開發(fā)。
我自以為自己在這方面已經(jīng)足夠有經(jīng)驗了,卻還是架不住成嘯鈞的兇猛。
他就像只黑豹,靠著本能一步步將獵物拆骨入腹。
我意識模糊間似乎感覺到,成嘯鈞側(cè)頭吻在我搭在他肩膀的腳踝上。
一陣過電般的酥麻從腳底漫上心尖。
我曲起腿,踩著成嘯鈞的肩上,想將人推遠,卻被禁錮著無限逼近。
床的‘吱呀’聲一直晃到了天亮。
終于,我在男人一聲饜足的悶哼中,徹底累暈過去。
第二天醒來。
我感覺自己身體像被碾過一樣,渾身酸痛。
但發(fā)現(xiàn)身體很干爽,床單也被換過。
不得不說,成嘯鈞還是比較心細的的。
我低頭看著胸口一個個印記,心緒動蕩。
我其實并不抗拒這段婚姻。
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對成嘯鈞也隱約生出了些許喜歡和期待。
可想到兩次的教訓(xùn),我已經(jīng)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心。
至少在成嘯鈞態(tài)度明確前,我要克制自己的感情。
因為今天休息,我賴了會兒床才起。
我去供銷社買了些菜,打算給成嘯鈞做飯。
沒想到回來的路上撞見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小姑娘。
小姑娘灰頭土臉地蹲在路邊,通紅的雙眼滿是無助。
我于心不忍,便上前問:“小姑娘,需要幫助嗎?”
小姑娘看向我,目光一亮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姐姐,我叫馮秀雪,我來找我未婚夫的,可我的包被偷了,我想去陜南軍區(qū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