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對梁永豐的好感度直線上升,幾名輕、重傷員對他的好感度都上升到了90以上,二叔對他的好感度也上升到了86。
“找家銀行,把錢存起來!”梁永豐道。
受限最小的年代
更讓他擔(dān)心的還有另外一個問題,一旦他這個病看好了,“他”這個梁永豐是不是就要消失了?
“二叔,我給家里匯了1000塊錢,麻煩你幫我捎個話!”梁永豐道。
“你不跟我們一塊回家了?”二叔道。
“好不容易出來一趟,我想再闖一闖!”梁永豐道。
且不說李代桃僵這事,1980年的珠三角,到處都是黃金。
他手上現(xiàn)在還有了一筆啟動資金,怎么可能這時候回去?
“這個……”二叔有些猶豫。
“爹,我也想跟著永豐闖一闖!”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青年跳出來道。
經(jīng)過這兩天接觸,梁永豐知道這青年是二叔的兒子梁鎮(zhèn)。
這兩天這個梁鎮(zhèn)已經(jīng)成了梁永豐的跟班。
有梁鎮(zhèn)帶頭,又有三個人跳了出來,“我也不想走!”
他們都是沒有拿到賠償金的,才領(lǐng)到了一個星期的工錢,怎么甘心就這么回去?
“永豐,你看……”二叔也看出來了,梁永豐的本事比他強(qiáng)。
兒子如果能跟著梁永豐,他倒是放心。
梁永豐接下來還真需要些信得過的人手,這幾個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同鄉(xiāng),對他的好感度也在85以上,總比現(xiàn)招的人手強(qiáng)。
“你們要是信得過我,咱們就一塊闖一闖!”梁永豐道。
梁鎮(zhèn)和那三個人喜滋滋的站到了一處。
就在這時四個人頭上忽然一閃,血條上的“好感度”三個字變成了“忠心度”。
幾乎同時,梁永豐耳朵里傳來叮咚一聲,眼前出現(xiàn)了一副樹形拓?fù)鋱D。
最上面是梁永豐自己的名字和照片,上面寫著“等級1”。
他的名字是普通字體,但是下面梁鎮(zhèn)四個人,每一個人的名字都是跟普通字體不一樣的藍(lán)色粗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