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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 側(cè)寫（第2頁）

“哦……就是單純好奇，”司雷解釋道，“像你這么高的姑娘挺少的?！?/p>

不知為什么，在見到赫斯塔的瞬間，司雷突然就想起了警方對霍夫曼案的兇手側(cè)寫——顯然，兇手不僅僅可以是高大健碩的男人，也可以是像優(yōu)萊卡、千葉這樣的女性水銀針。

“千葉是你的上級？”司雷又問。

“算是。”赫斯塔答道，“我沒有固定上級?！?/p>

“她是個身手很了得的人，”司雷笑了笑，“跟在她手下做事，應(yīng)該挺鍛煉人的。”

“嗯，”赫斯塔贊同地點了點頭，“確實如此?！?/p>

……

“你打算這樣把赫斯塔關(guān)到什么時候？”

“你何必著急？?！睍坷锏陌逇舛ㄉ耖e，“到目前為止，她在我這里待得好好的，也沒有少一根頭發(fā)……反而是你們，千葉，我看了赫斯塔這幾年的作戰(zhàn)履歷，我得說，就算是牲口也沒有這么用的……在003號辦公室的命令下來之前，不如就當(dāng)是讓她在我這兒休個長假?！?/p>

“長假？有把人關(guān)在地下室的長假嗎？”千葉冷聲道，“我提醒你，艾娃，赫斯塔現(xiàn)在身上還背著任務(wù)，第四區(qū)北部荒原的疑似畸變者現(xiàn)在還沒有下落，她被關(guān)在這里一日，我們就少一個對付畸變者的資深水銀針?！?/p>

艾娃輕輕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，“真的有畸變者嗎？”

“有沒有，你自己去把維克多利婭的報告重讀一遍。”

“不要想誆我，千葉，我是實打?qū)崗膽?zhàn)場上下來的人，”艾娃站起身，“如果第四區(qū)的那個小型螯合物潮真的出現(xiàn)了畸變者，現(xiàn)在的第四區(qū)早就是一片狼籍了，還輪得到你在這兒警醒我？”

“……你敢保證這一次畸變者的行為模式不是特例？”

“我不敢，”艾娃輕聲道，“但我有常識，而且懂概率。”

兩人都陷入了沉默，過了很久，千葉極輕地嘆了口氣，“……開個條件吧，艾娃?！?/p>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又招惹到了你？”千葉皺起眉頭，“你給個明示？”

艾娃詫異地看了千葉一眼，“……哦，我都不知道原來你能為赫斯塔做到這個地步？”

千葉默不作聲地盯著她。

“好吧，雖然這次我沒打算拿這事兒要挾你干什么，不過讓我想想……”艾娃難得地露出一個得逞的笑臉，“我想在最近幾個月里見安娜一面，你能辦到嗎？”

“……辦不到，換一個?！?/p>

“沒了，就這個?！?/p>

“說了這個辦不到。”

艾娃攤開手，努了努嘴，“那沒別的了。”

“艾娃！”

“千葉，你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在做什么嗎？”

艾娃頗為自得地靠在了椅背上，她端起桌前的茶杯，飲了一口，“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，就像是在說，你完全相信費爾南就是死在了赫斯塔的手上——可你甚至還沒有看過我遞交給003辦公室的關(guān)鍵證據(jù)。”

艾娃望著千葉，“你就這么信任我的判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