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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正人君子（第1頁）

“這個赫斯塔現(xiàn)在人在哪里？”司雷問。

“不知道，”另一個警員答道，“從目前公開的水銀針名單中，我們查不到這個人的資料，近十年預備役基地的畢業(yè)名單上也沒有她的名字?！?/p>

“為什么不直接向AHgAs提交查詢申請？”司雷表情不解，“當年‘羅貝爾案’的時候這個簡·赫斯塔才十一歲吧，我們至少得先拿到她現(xiàn)在的照片？憑這張兒童期的特寫能干什么——這明顯還是經(jīng)過藝術處理過的。”

“申請了，能申請的渠道我們都申請了，但就是沒有回應，”警員回答，“我們打電話向AHgAs的工作站問過，她們說這名水銀針身份特殊，需要先經(jīng)過一些內(nèi)部審核程序才能推進。”

“好吧，”司雷搖了搖頭，“那里希子爵認為赫斯塔是兇手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“呃……他說暫時還不能說?！?/p>

司雷的表情僵住了，她不可置信地掃了在座所有人一眼，“……這就是你們所謂的‘重大進展’？”

所有與會者同時陷入了沉默。

一直沒有說話的警督泡勒此時終于開了腔，他清了清嗓子，“咳。司雷警官目前對案子的全貌可能還不太了解……首先，到目前為止，我們已經(jīng)排查了所有和霍夫曼一案有關的人員，所有不能排除作案嫌疑的人我們都有跟進，一旦出現(xiàn)新的線索，我們隨時能夠掌握。

“其次，之所以稱此案出現(xiàn)了重大進展，主要還是因為里希子爵直接給出了接下來的受害者預測?！?/p>

警督揮手，示意一旁同事更換幻燈片。

很快，畫面上的赫斯塔換成了五張中年男人的照片，司雷一眼認出了左上角已經(jīng)遇害的霍夫曼男爵。

警督接著道：“除了里希子爵，余下三位分別是維爾福公爵、施密特伯爵和唐格拉爾子爵。目前我們已經(jīng)加強了這四人宅邸的安防，尤其是里希子爵?！?/p>

司雷手握著一支圓珠筆，她凝視著畫面上的男性臉孔，忽然皺起眉頭，“呃……這個維爾福公爵，是那個經(jīng)常在教會活動里出現(xiàn)的‘維爾?！瘑幔俊?/p>

“對，是他?！?/p>

“有趣……”司雷喃喃道，“這里面竟然有一位正人君子？”

“什么？”泡勒吹胡子瞪眼地看著眼前的小個子，“注意你的措辭司雷警官，施密特伯爵是我們的老警督！”

“哦，哈哈?！彼纠缀笾笥X地笑了笑，她倒抓著手里的圓珠筆，連著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按了好幾下，“沒有說施密特警督人品不好的意思，只是這位維爾福公爵名氣太響了?！?/p>

泡勒壓下火氣，接著道，“今天是27號，距離里希子爵收到第一張照片已經(jīng)過去了五天，不過從23號以后，子爵就沒有再收到任何信件。據(jù)此，我們有理由相信，和謀殺霍夫曼男爵時相比，兇手的行兇節(jié)奏在一定程度上被我們打斷了。

“第三，既然里希子爵提出了兇手是水銀針的可能性，我們認為這一樁案子AHgAs也應當深度參與，就像費爾南案一樣。第四——”

“打斷一下，抱歉……我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，還是先失陪一下?！彼纠渍玖似饋?。

“什么……你要去哪里？”

“里希子爵的宅邸，有些事最好還是能當面問問他，”司雷翻開自己的資料夾，“我能問問他這段時間是待在自己的哪個宅子里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