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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完美犯罪（第2頁）

她們樂于為群體服務(wù)的意識是寫在基因里的……你這幾天有感受到類似的快樂嗎？”

赫斯塔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，“沒有……吧?！?/p>

“那么，單純是復(fù)仇的快樂？”

赫斯塔沒有立刻回答，她側(cè)目看著窗外，表情有一些疏離。

“……我昨天晚上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?！?/p>

“嗯哼？”

“我之所以能夠成功殺了他們，并不是因為我秉持什么正義——甚至說，這件事能做成和正不正義其實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，”赫斯塔看向帕蘭，“我能做到，僅僅是因為我可以?！?/p>

“什么意思？”帕蘭撐著臉頰，“你展開一下，我不理解?！?/p>

“即便，維爾福他們是世上心地最好的七個人，我一樣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取走他們性命——只要我想?！?/p>

帕蘭笑了一聲，她搖了搖頭，“但如果是這樣，你就得不到艾娃的幫助了——”

“那我換個場景——如果是艾娃想殺他們呢？”

帕蘭一怔。

赫斯塔接著道，“如果是艾娃來做這件事，她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——風(fēng)險會更低，退路會更多……因為她更加‘可以’?！?/p>

“不……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，

簡?！?/p>

“真的嗎？這會不會是一種幸存者偏差？”

“這不是，

因為一切犯罪都會留下痕跡——”

“我知道，但有痕跡又怎么樣，有痕跡就會有人追究嗎？如果我當(dāng)初沒有進宜居地，如果修道院被襲擊的時候千葉小姐沒有來，如果我不是因為能力特殊而一直隱姓埋名地作戰(zhàn)，或者說我從來沒有看到過費爾南的那份咨詢記錄……那維爾福他們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活在蜜罐里吧？”

赫斯塔半睜著眼睛。

“我這幾天就一直在想，有沒有一種可能，這個世界上其實充滿了完美犯罪，而被發(fā)現(xiàn)的犯罪只是其中相當(dāng)微不足道的一部分。如果是這樣，那么那些大聲宣稱‘沒有完美犯罪’的人，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在反復(fù)重申這一點？”

兩人之間出現(xiàn)了短暫的沉默。

帕蘭仰頭想了想，“……你會和艾娃討論這個問題嗎？”

“如果時間允許的話?！焙账顾p聲道，“但這個問題其實無關(guān)緊要，我主要還是想和她談?wù)勎椅磥淼膸讉€計劃，我需要她給我一些建議?！?/p>

“我已經(jīng)開始期待你們的見面了……”帕蘭搓了搓手，她站起身，“我會告訴她這一點，希望她能勻給你更多時間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