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司雷抓著赫斯塔的手,把她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,而后司雷從另一側上車,向窗外兩人看去。
“雨這么大,你們也早點回去吧。辛苦了。”
“好吧……這是我們的電話,如果你過程中需要幫助,
或者發(fā)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變化,請聯(lián)系我們。”
司雷接過名片,而后踩下油門,很快揚長而去。
車駛過兩個街口,司雷往旁邊看了一眼,優(yōu)萊卡濕漉漉地蜷在位置上,
像一個失去了意識的酒鬼。
“優(yōu)萊卡,把安全帶系好?!?/p>
過了好幾秒,
赫斯塔開始抬手拉安全帶。
“我在來的路上認出了水銀針工作站的車,
我一下就想到,這個天氣、這個時間,她們還在出勤,那肯定是有大事發(fā)生,于是我就跟過來了——你說巧不巧?”
赫斯塔沒有應聲。
“你現(xiàn)在住在哪里?”
車內寂靜一片。
趁著一個紅燈,司雷從后視鏡里觀察赫斯塔的反應——這個前天還好端端的姑娘現(xiàn)在看起來死氣沉沉,她的眼睛就像此刻譚伊的天空,灰蒙蒙的,沒有一點光亮。
“你還好嗎,這兩天?”司雷問。
赫斯塔依然沉默。
“我今天早上聽維克多利婭講了一點牧羊人那邊的情況,他也和你一樣,很不好。我猜應該是在為維爾福的事感到自責吧,覺得是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公爵,才導致了阿爾薇拉的死。
“……你也是嗎,優(yōu)萊卡?”
司雷望著前路。
“維克多利婭說現(xiàn)在牧羊人已經被送進了醫(yī)院,也被嚴格控制了——就因為他現(xiàn)在的精神狀態(tài)不穩(wěn)定。雖然我知道這是出于對公眾安全的考量,但說真的,
你們水銀針內部的規(guī)矩有時候實在有點不近人情……”
司雷又往旁邊看了一眼——赫斯塔已經閉上了眼睛。
……睡著了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