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耍賴有用嗎。”安娜低聲喃喃。
“如果您打算耍賴,那么我就不會把錄像交還給千葉女士。”
“我不是指這個……”安娜輕聲道。
“我不明白?!?/p>
“你直接把錄像放回航行博物館吧,”安娜輕聲道,“就放回,那個破碎的船首像里面?!?/p>
“需要通知千葉女士嗎?”
“暫時不用,”安娜笑了笑,“我想想什么時候和她說……”
“好的?!绷愠聊艘粫?,“您還好嗎?”
“嗯?”安娜有些意外,“你覺得我哪里不好?”
“……不知道?!?/p>
“我好,”安娜回答,“有些人不好,是因?yàn)樗齻冊跒樽陨淼腻e誤付出代價,我的代價都是因?yàn)槲易隽苏_的選擇……我好得很?!?/p>
“好的?!?/p>
“去吧,我累了,休息一會兒?!?/p>
“今天的午餐還和昨天一樣嗎?”
但安娜已經(jīng)閉上了眼睛,不再回應(yīng)了。
……
七層甲板,赫斯塔來到已被整肅的士兵們面前,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不遠(yuǎn)處的艾格尼絲。
“……怎么沒有回去?”赫斯塔問。
“有事想問你,”艾格尼絲望著赫斯塔的眼睛,“你昨天說的,關(guān)于夜宴的事——”
赫斯塔直接打斷了艾格尼絲的話,“去問塔西婭?!?/p>
梅耶愣了愣,“可你昨天才說為這夜宴,船上已經(jīng)死了好幾個——”
“這和你們沒關(guān)系?!焙账顾栈亓艘暰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