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說越煩。
慕容曄沒了心思,將她松開,道:
“這事兒我心中有數(shù),你就不必過于擔(dān)憂了。今天時辰不早了,我且先回去。明天就要回國子監(jiān)了,之后每逢旬假,我再來看你。”
他爹把他關(guān)在家里好一段時日了,若再不回國子監(jiān)復(fù)課,未免太說不過去。
葉詩嫻心中一松,乖巧應(yīng)是。
慕容曄又交待了幾句,終于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……
定北侯府。
“主子,陳大學(xué)士來訪?!?/p>
沈延川揚了揚眉:“倒是稀客?!?/p>
云成笑道:“誰說不是呢?”
陳松石深居簡出,主動登門,實在難得。
沈延川眼睫微垂,腦中迅速閃過諸多思緒,卻也沒想明白陳松石為何今日過來。
“請陳老去書房?!?/p>
沈延川一進門,就看到陳松石正負(fù)手而立,觀賞著墻上的一幅字。
“陳老?!?/p>
陳松石回頭,年近花甲,不修邊幅,卻精神矍鑠。
他擺擺手。
“不必客氣,這是你的府上,你隨意?!?/p>
沈延川:“……”
云成顯然早已習(xí)慣這位的行事作風(fēng),眼觀鼻鼻觀心,奉上一罐陳釀,便只覺退下。
陳松石嗜酒,茶可不奉,酒卻是一定要有的。
然而陳松石只是瞥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沈延川注意到這一點,眉梢微抬。
“今日不知是什么事,竟勞動您的大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