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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景淵不耐煩,“磨磨嘰嘰,哪那么多廢話?”
“你到底喝不喝?”
“喝!當(dāng)然喝!”
我豪邁地一拍桌子,“不過傅總,咱們得先說好,要是我喝出個胃穿孔,醫(yī)藥費您得報銷。要是喝死了…”
我故意拖長音調(diào),沖他眨眨眼,“您得給我買個鑲鉆的骨灰盒,畢竟睡了五年,死了也得體面不是?”
傅景淵心虛地瞥了宋清怡一眼,眼尾直跳,“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是吧?還要臉嗎?”
臉嗎?早在我陪他睡的這幾年都丟床底下去了。
“開個玩笑嘛!傅總,別生氣!”
我笑嘻嘻地拿起酒瓶,“來來來,第一瓶敬我們傅總終于抱得美人歸!”
我仰頭就灌,酒精像火一樣燒過喉嚨。
一瓶見底,我把空瓶子往桌上一墩,嘻嘻一笑,“十七萬!”
周圍響起口哨聲和掌聲。
宋清怡的臉色不太好看,冷眼看著我,眼神依舊鄙夷。
“第二瓶!”
“這瓶敬宋小姐,感謝你滿足了傅總多年的心愿?!?/p>
說著我又開始灌第二瓶,這次喝得慢了些,酒精已經(jīng)開始上頭了。
我感覺自己的臉燒得厲害,眼前也有點花。
“三十四…萬…”
我晃了晃空瓶子,強撐著最后的清醒去拿第三瓶。
“最后一瓶,敬…”
剩下的話咽在心里。
敬什么?敬我自己五年的青春…
敬我曾經(jīng)的心動,敬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