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無涯冷笑道:
“你堂堂稷下學院的最年輕夫子,做那偷雞摸狗的偷聽勾當,別人還不能說你了?”
宋淮安微笑道:
“自然是無妨的?!?/p>
韓無涯轉(zhuǎn)頭看向他,冷聲道:
“現(xiàn)在這里就我們兩人,說說吧,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宋淮安微笑道:
“我不明白韓將軍的意思。”
韓無涯冷笑道:
“宋淮安,稷下學院,除非出相入士,否則向來不會干預一國軍政,更不會插手兩國戰(zhàn)事,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規(guī)矩。當年大將軍幾次想要讓你隨軍出征,你都不曾答應,當今陛下,這幾年來,三番五次招你入宮,甚至是封相拜侯,你也不曾答應點頭,此刻卻故意入局西荒,要說你沒有目的,打死我都不信!”
宋淮安依舊是神情自若,輕聲道:
“我來西荒代表的不是稷下學院,只是我自己罷了,不涉及朝堂,更不涉及軍伍。”
韓無涯深深看了他一眼,沉聲道:
“那你代表了誰?”
宋淮安淡淡道:
“自然是我自己,如果一定要有一方勢力的話。也可以算作是東池劍山?;蛘咧性淞?!”
韓無涯并未就此相信,反而是冷笑一聲道:
“當真如此,你這會該去的是泗水城,而不是在故意停留在北海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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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淮安沉默了一下,終于嘆了口氣道:
“我的確還有其他的目的,準確說,不算是目的,而是別人拜托我的一個請求?!?/p>
韓無涯眼神微微瞇起,沉聲道:
“和那個小子有關(guān)?”
宋淮安坦然的點了點頭道:
“我答應了一個朋友,要在這里照拂他一二。至少護住他不死?!?/p>
韓無涯淡淡道:
“所以,你才會在他一進城,就專程找上了他?!?/p>
宋淮安毫無隱瞞的說道:
“我的確是從一開始就想讓他離開這里,這樣就可以避開這里的危險,只可惜,他不愿意離開,我也只能自己入局?!?/p>
韓無涯對此倒是沒有懷疑,只是有些好奇道:
“他的身份到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