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士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看著韓飛嘿嘿笑道:
“好小子,你想套貧道的話!”
韓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:
“不知道就說不知道,我能說出這名字,需要套你的話嗎?我看你就是個騙子,詩兒,咱們走!”
說著就拉起林詩兒,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離去,老道士頓時急了,急聲道:
“別走別走,貧道說就是了!”
韓飛這才笑瞇瞇的轉(zhuǎn)過頭來,看著老道士,老道士覺得自己還是中了這個小滑頭的詭計了,暗自在腹中嘟囔了幾句,這小子以后生兒子沒屁眼的惡毒話語,正了正身形,緩緩道:
“這玄陰朱果乃是道家魁首上清門才有的獨(dú)門靈果,乃是由一棵千年不倒的魁陰奇樹所產(chǎn),位于上清門的望氣閣后山之中,由于位置特殊,吸取天地靈氣而異變,故五十年一開花結(jié)果,所產(chǎn)之果,匯聚極陰玄氣,至剛至陽之人,若食之,可調(diào)和陰陽之力,剛中生柔,陽中生陰,讓其修為功力都可數(shù)倍而增,上達(dá)窺破武道之境,乃是不可多得的天地靈寶?!?/p>
韓飛恍然大悟,他終于明白那人信中所言之意是為何了,要說至陽之人,這天下還有比他更厲害的存在嗎,想到這里,韓飛更加篤定了自己要參加云海大會,將那玄陰朱果拿到手的決心,事關(guān)自己性命的大事,由不得韓飛不上心。
韓飛心中雖然翻涌不定,但表面卻不露聲色,依舊是笑瞇瞇的看著老道,老道說完后,瞪了韓飛一眼道:
“現(xiàn)在相信貧道不是騙子了吧!”
韓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道:
“能知道這些,看來你的確還算有些見識,但還是不能說明你不是騙子,詩兒,我們走!”
韓飛說罷,拉著詩兒就返回寺院,老道士險些鼻子都?xì)馔崃?,自己將道門的至高機(jī)密都透露出來了,這小子竟然還這么說,實(shí)在太欺負(fù)道士了!
回到寺院后,韓飛先是將詩兒帶去了李玉蓉的廂房,交代一番后,與李玉蓉約好了明日一起前往云海大會,便轉(zhuǎn)身回到了自己的廂房,封一劍坐在桌前閉目修煉,韓飛則是躺在床上,回想那老道士所說的話,心中也越發(fā)覺得這個奇奇怪怪的老道士,實(shí)在讓他有些捉摸不透了。
若真是江湖騙子,斷然不可能知道如此玄妙機(jī)密的事情,若不是,那他又為何要做出如此奇怪的行為舉動,這鳳城的怪事真是越來越多了,韓飛在滿懷心事中漸漸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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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飛不再多想,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回寺,這時,一個小童卻跑了過來,拉住韓飛的衣服,將一個信封遞給他道:
“這是那棵樹下的老道士讓我給你的?!?/p>
韓飛好奇的看了看他,笑道:
“你怎么知道是給我的?”
小童道:
“那老道士說若是有一個穿黑衣的少年出來,還問起他,就把信給他。”
韓飛笑了笑,接過信打開看了一眼,嘴角不由自主的扯了扯,那信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句話。
“小子,貧道有些事情,需要離開半日,你照顧好我那徒兒,莫要讓她受欺負(fù),明日一早,我自會回來。”
看著比狗爬的也好不到哪去的字跡,韓飛實(shí)在有些無語了,這家伙真的是半點(diǎn)高人風(fēng)范也沒有??!
而此刻在鳳城南郊三里外,一座占地千畝,氣勢恢宏的莊園之中,矗立著一座足有七層高的塔樓,層層疊疊,氣象宏偉,每層塔樓之上,都有蛟蟒盤桓的玉雕石刻,青玉做瓦,金絲楠木為柱,讓這座塔樓更顯氣派非凡。
而就在這座塔樓的最上層,一處鑲滿了金玉雕刻的大堂中,正對門口的最里面放置一個用整塊玉石雕刻而成的案幾,上面擺放了一尊純金香爐,香爐之上,乃是一副形色俱佳的山水怡情圖,山水相依,風(fēng)景宜人,而位于案幾之下,左三右二,共擺放了五張梨花木做的太師椅,看起來極不協(xié)調(diào)。
而那位被韓飛吐槽的老道士,此刻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左側(cè)的中間那張椅子上,還時不時的扭動一下身體,似是極不舒服一般,他那根從不離手的旗桿,也被他隨意扔在一旁的地上,在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堂里,就像是在一片清水中滴入一滴墨汁一般,大煞風(fēng)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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