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剛才在后面的車廂中,也是因為一時間經(jīng)脈沒有調(diào)理好,才會連滾帶爬的鉆了出來?”
韓飛滿頭黑線,他覺得今天這兩個娘們似乎都要跟自己作對才開心,正想說些什么,剛巧這個時候,馬車停了下來,紫天衣卻不再搭理他,而是轉(zhuǎn)身便出了車廂。
韓飛一句話都沒說出來,眼睜睜看著對方離去,心中更是有些郁悶,隨后又看到故作一臉平淡的獨孤月,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一般,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:
“你不下車,在這里跟門神一樣不動彈,是準(zhǔn)備在馬車里過夜?”
獨孤月只是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
“把你踹下馬車的又不是我,你有邪火,就去找踹你的人,別跟我在這里耀武揚威?!?/p>
說完之后,他也是轉(zhuǎn)身下車,只留下一個目瞪口呆的韓飛,一時間只想真的暈死在車廂中算了。
他娘的,今天小爺是犯了太歲不成,怎么誰都能欺負到自己頭上。
韓飛的心中不無郁悶的想著。
但不管怎么說,韓飛最終還是走下了馬車,他總不可能真的在馬車上待一晚,那他才是真的瘋了。
這個時候,所有人都匯聚在了客棧門前,韓飛抬眼就看到了一襲紫衣和一身紅袍,涇渭分明的紫天衣和玉羅剎二人,他們?nèi)缤鹨话?,相隔一丈開外,都不曾主動靠近對方,也沒有去打量過對方一眼,宛如陌生人。
而當(dāng)韓飛下車的那一瞬間,卻又齊齊將目光看來,隨后又齊齊將目光移開,就像是看了一眼不入流的一樣物品,期初有一絲好奇,但看清之后,便再無興趣。
韓飛對此無奈大過于惱怒,他想了想,還是漫不經(jīng)心的走到了二人中間的位置,然后悄然站立,倒也不去說話,只是眼珠子在二人身上來回打轉(zhuǎn),他此刻倒是想通了一個問題,不管是玉羅剎的莫名其妙,還是紫天衣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,或許跟他們二人在昨夜中的那場爭斗有關(guān),這里面肯定還有自己沒弄清楚的事情。
韓飛正在心思急轉(zhuǎn)的時候,作為車隊中,唯一擅長與人打交道的胖掌柜,責(zé)無旁貸的擔(dān)當(dāng)起了與人溝通,安排住宿事宜的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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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是老辣成精的存在,即便車隊中的人員情況復(fù)雜,他也能很快的妥善安排好一切事宜,不過半盞茶的時間不到,他就屁顛屁顛跑了出來,然后給段四海說道:
“閣主大人,都安排妥當(dāng)了,我們這就可以進去下榻了?!?/p>
段四海對此倒是沒說什么,只是轉(zhuǎn)頭看了韓飛一眼,韓飛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想要借此機會與二女搭訕,可是他還未開口,二女卻心有靈犀一般,竟是同時起身離去,與他一個字都未說。
韓飛徹底有些生氣了,他奶奶的,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,更何況他韓飛還不是泥人。
在段四海和宋淮安似笑非笑的表情下,韓飛有些黑臉的走進了客棧,然后就對跟在身旁,那位唯一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的胖掌柜道:
“我的房間是哪一個?”
胖掌柜倒是很熱情,麻利的給韓飛指道:
“您的房間在二樓的天字二號房,就在上樓后的正對著那一間,然后紫仙子的房間在您的右側(cè),圣女殿下的房間,在您的左側(cè)。嘿嘿,公子,您看這樣的安排,您還滿意吧?!?/p>
在胖掌柜話音落下的瞬間,韓飛首先感受到的則是兩道帶著若有若無殺氣的眼神,雖然只是輕輕一掃而過,但卻還是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,而他的臉色也不由更黑了。
什么叫這樣的安排,還滿意吧,聽起來,似乎是自己讓他這樣安排的一樣,可自己還什么都沒說呢,即便心中的確有這個念頭,卻也并未交代過什么,這個死胖子,做了就做了,現(xiàn)在跟邀功似的這么大聲宣揚,這不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嗎?
韓飛一時間,有了想將這個多嘴的家伙給大卸八塊的沖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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