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城作為最靠近邊城的一處地方,名字里帶個海字,四周卻只有一片沙漠,只因為這里在很多年前,曾經(jīng)有一片湖海,廣袤無邊,因為靠近北方,被當(dāng)?shù)厝朔Q為北海,但隨著時間流逝,最后也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,后來為了紀(jì)念此處,才會有了北海城的出現(xiàn)。
北海城不算很大,卻是往西荒蠻國深處而去的必經(jīng)之城,也算繁華。
今日,在北海城的城門口處,卻來了一位牽馬而來的紫衣女子,帶著一個貂絨維帽,面帶紗巾,孤身一人,便敢在沙漠而行,還能來到北海城,自然不是尋常人,再加上她的打扮,使得女子剛一進城,就引起了街頭地痞的注意,有些不懷好意的,甚至暗中跟隨在其身后,想要看看對方要去往何處。
女子對于這些目光不是很在意,但是對于身后有人跟著,反倒是有了動靜,她的動靜也很簡單,身形一動,已然消失在了原地,等那些人還在四處尋找她的蹤影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對方身后,那雙看似輕柔白嫩,怎么都不像是有力量的雙手,很輕易的扣住對方的脖子,瞬間讓他們失去了呼吸的能力。
兩個地痞都是臉色漲紅,雙瞳睜大,眼看著就要喪命,女子清冷的聲音才緩緩響起。
“不想死,離我遠點?!?/p>
說完這句話,她隨手一甩,如同扔一個垃圾一般,將二人甩向一旁的城墻,頓時發(fā)出兩聲悶哼,二人很干脆的昏倒過去。
而她做完這一切后,隔著維帽,向著四周輕輕打量了一眼,那些還有些想法的人都立刻閉上了嘴,甚至低下了頭,不敢再去直視這位神秘而又強大的女人。
紫衣女子做完這一切后,重新走回自己的馬匹跟前,帶著馬匹繼續(xù)向前而去,一直走到一家酒館前,抬頭看了看那副略顯破敗的門頭招牌。
“風(fēng)雅酒館”四個大字雖然還在,但已經(jīng)老舊到幾乎看不清,上面的金漆都掉落許多,甚至酒字的三點水,已經(jīng)有一點看不見了。
低頭向酒館中看去,空空蕩蕩,沒什么人。
紫衣女子沒有多想,而是將馬匹拴到門口的立柱上,然后走入酒館,一眼便可看全里面的場景。
不算大的前堂里,只有零零散散擺放的十來張桌子,只是幾乎落滿了灰塵,那唯一的柜臺處,堆積了一堆雜物,似乎再說,這里早就成了無人經(jīng)營的破敗之地。
她的眼神平淡無比,沒什么驚訝之色,而是自顧自的走到柜臺前,然后向柜臺后面,瞟了一眼,地上躺著一個人,正在呼呼大睡,臉上蒙著抹布,毫無形象的縮在柜臺的桌底下,猛地一看,還以為是個死人。
但是那抹布上的輕微起伏,以及那時有時無的呼嚕聲,證明著,這個人還活著。
紫衣女子伸手在柜臺上輕輕敲了幾下,對方并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她又接連敲了幾下,那人卻只是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身,側(cè)著身子繼續(xù)呼呼大睡,還時不時的下意識撓了撓自己的屁股。
紫衣女子的眼中終于有一絲淡淡的寒意,她又一次將手放在柜臺上,然后猛然用力一按,整個柜臺吱吱作響,下一刻轟然崩塌,化作了一地碎片,全部散落在那人身上。
這樣的舉動,終于驚醒了此人,他幾乎下意識的跳起來,然后瞪著那雙無神的雙眼,看向四周,喃喃道:
“地震了?”
紫衣女子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地看著他,過了好一會,男子似乎才反應(yīng)過來,沒有地震,緩緩松了口氣,隨后看了看碎成一地木屑的柜臺,撓了撓頭道:
“奶奶的,這玩意雖然時間久了,但也不至于壞的這么徹底吧,這是被蛀蟲咬了?”
然后他茫然地抬起頭來,似乎要找東西修補,然后愣了一下,直到此時,他才看到眼前多了一位身段玲瓏的女子,不由眨了眨眼睛,問道:
“姑娘,買酒?”
紫衣女子面無表情的看向他,沒有說話,男子有些奇怪的打量著她,小心翼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