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歡愣了一下,一時間竟是有些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他身旁的陸白濤則是冷笑一聲道:
“死鴨子嘴硬,等我一會將你的手腳掰斷,看你還敢不敢如此嘴硬了?!?/p>
韓飛對他翻了個白眼道:
“你這人怎么不聽勸,這么喜歡掰斷人手腳干嘛?是有些什么難以啟齒的癖好不成?”
陸白濤眼神一寒,怒聲道:
“你找死?!?/p>
韓飛無動于衷,甚至都不去看他一眼,只是看著朱歡道:
“我說,跟你打個商量,我們還要趕路,若是你把路讓開,咱們相安無事,最好不過,若是耽誤了我們趕路的時間,我可能又要給你算一筆賬,就怕你沒錢給了,多不好看?你怎么說?”
他不說還好,此話一出,直接將朱歡氣的七竅生煙,甚至暗罵自己剛才是怎么覺得這個無恥少年會害怕的,簡直瞎了眼。
他死死盯著韓飛,一字一句道:
“好好好,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那就怪不得在下不講道理了。給我拿下他們?!?/p>
他說話間,身后的一百多甲士立刻抽出腰間跨刀,沖殺上來,而陸白濤,也是雙手負(fù)后,眼神微動,蠢蠢欲動,當(dāng)然他的目光多半都在玉羅剎的身上,眼中的淫邪之意,呼之欲出。
韓飛看到對方終于動手了,臉上的笑容也開始逐漸收斂,輕聲道:
“獨孤兄,麻煩了?!?/p>
在他身后早已等候多時的獨孤月,根本沒有廢話,一個閃身便是消失在了原地,下一刻,已然出現(xiàn)在那一百多甲士的身前,他赤手空拳,沒有什么武器,那是因為跟隨他多年的那柄長刀,在西荒漠北一戰(zhàn)時,被對方給打斷了,而后他沒找到趁手的武器,便一直兩手空空。
但他一個知武境的武道強(qiáng)者,面對不過是一群不知從哪里抽調(diào)而來的所謂兵馬,所有人一擁而上的時候,陣型散亂,沒有章法可言,甚至都不分前后,各自沖殺,顯然并非是那些精銳甲士,而是烏合之眾,自然更不在話下了。
要不是韓飛前面暗中囑咐過,此行要相對低調(diào)一些,不要太過張揚(yáng),以他知武境的修為,根本不需要費太多時間,便可以將這些人全部解決。
而此刻的他為了不引人注意,將自己的知武境修為全數(shù)隱瞞,只是展現(xiàn)出一位一等高手的修為,雖然有些束手束腳,但面對這些甲士,依舊占盡上風(fēng),一人擋在道上,那一百多人便無法近前一步,不過片刻功夫,已然躺下去了三分之一的人。
朱歡和陸白濤只是對視一眼,便知道此人的武功不弱,這一百多人只怕未必能夠?qū)⑵淠孟拢笤陉懓诐氖疽庀?,朱歡點了點頭,毫不猶豫的飛身而起,直奔正在被一百多人圍攻的獨孤月而去。
而陸白濤則在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
這等劍術(shù),哪怕是放在當(dāng)今的江湖上,也算是一門不弱的劍道絕學(xué),若是練至大成,一等高手中,縱橫無敵不敢說,但也算是佼佼者之列了。
當(dāng)然,這指的也只是所謂的一等江湖高手之中,若是放在那些早已突破常規(guī),已達(dá)華臻之后的入境高手中,則是根本不值一提,任何一個能夠達(dá)到知武境的高手,除了在內(nèi)力修行上,突破人體大關(guān),在對于武道之意的理解上,也是遠(yuǎn)超他人。否則,哪怕內(nèi)力修行百年,已然渾厚無敵手,也未必就能一步入境。
故而,非天資卓絕者,不可能踏入武道,江湖之上,高手何其之多,但是能夠入境的強(qiáng)者,卻寥寥無幾。
所以,當(dāng)朱歡施展出劍法的時候,獨孤月只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和破綻,當(dāng)然他此刻將自己維持在一個一等高手的范疇,倒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的直接出手破開,而是故作沉吟和退避之狀,一邊與他周旋,一邊抵擋四周圍殺的兵卒,始終將自己的武功修為表現(xiàn)在略勝對方一籌的狀態(tài),看樣子險象環(huán)生,但關(guān)鍵時刻,卻總能避開對方的攻勢。
覺著差不多的時候,獨孤月終于出手,先是找出空隙,一掌橫推,以其中一名沖上來的人為媒介,將四周之人全部撞飛了出去,緊接著,在朱歡出劍的剎那,身形靈巧一側(cè),避開真實劍影,左手伸出兩根手指,順著劍身向前劃去,隨后緊緊夾住對方的劍身,讓其無法收回,而如此一來,那些虛虛實實的劍影,也隨之告破。
朱歡不曾想到,這個看起來年紀(jì)同樣不算很大的年輕高手,竟然在自己和一眾人的圍殺下,還能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甚至在交手不過片刻的功夫,便能看穿自己的劍術(shù)要害。
當(dāng)他發(fā)現(xiàn)長劍無法抽回來的時候,就知道自己大意了,心中暗叫糟糕,卻來不及多做什么,便直接被獨孤月順勢遞出的一掌,給拍了出去。
人在空中時,已然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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