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天衣先前一直被關(guān)押在地牢之中,對于這些事情也不曾知曉,她聞言同樣有些吃驚道:
“柳言全力出手,三劍不曾傷到對方?靈覺寺的這位小和尚,難道已經(jīng)將金剛體魄修煉至大成?”
司徒云雀看到二人都被她所吸引了,也就更加有了興趣,繼續(xù)朗聲道:
“何止如此,那位小和尚已然修煉成了佛門金剛體魄中最上乘的先天佛光,萬法不侵,刀槍不入。不說對戰(zhàn),只說防守的話,年輕一輩中,應(yīng)該無人能比。”
紫天衣緩緩說道:
“怪不得,原來他竟然修煉成了先天佛光。傳聞,現(xiàn)如今靈覺寺中能夠修成這門佛門神通的只有不語大師一人,現(xiàn)在又多了一人。柳言的劍我是見過的,很可怕!江湖上若論殺力最強,西蜀劍閣的劍法絕對有資格問鼎前三,柳言是西蜀劍閣這一輩最出彩的人,他的劍早已深得西蜀劍閣的精髓,他的劍絕不是可以輕易擋住的。”
皇甫俊才也恍然道:
“所以說,這位小和尚未必善戰(zhàn),但同樣無人可以打敗他。如果一切真如司徒小姐所說,在下的確未必能勝。但你剛才說了四人,不知道這還有一人是誰?”
司徒云雀這次卻賣了個關(guān)子,沒有立刻說明此人身份,而是幽幽說道:
“這第四個人,怕是與你有些關(guān)系,只怕我說出來,會讓你傷自尊?!?/p>
皇甫俊才聞言愣了一下,莞爾笑道:
“在下雖不說胸懷坦蕩,但也不至于那般脆弱,姑娘但說無妨?!?/p>
司徒云雀這才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道:
“這第四人便是我的那位好師弟,也是你的情敵,韓飛!”
紫天衣這一次倒是沒什么吃驚之色,因為有關(guān)韓飛的情況,她先前大概聽司徒云雀已經(jīng)說過一次了。而皇甫俊才顯然并不清楚,他不僅微微皺眉道:
“你說韓飛?雖說天柱山時,他和慕容澤那一戰(zhàn)的確讓我記憶猶新。我也承認,在當日的那一群人中,包括我在內(nèi)只怕都不是他和慕容澤的對手。但那一戰(zhàn)后,聽聞他遭到氣運反噬,雖然保住了性命,卻早已功力散盡,又如何能成為你口中的第四人呢?”
司徒云雀扯了扯嘴角道:
“所以我才說你是孤陋寡聞,光顧著盲目找人,卻不曾去留意江湖上的那些重要傳聞。難道你真的沒聽到過,前幾日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一戰(zhàn)嗎?韓飛就在不久前,一人一劍在青州戰(zhàn)敗了天圣宗的太上長老之一,不滅境的飛雪長老。從而又一次名動天下!”
此話一出,先前不管如何淡然的皇甫俊才終于第一次出現(xiàn)了失態(tài)的情況,他的神色震驚無比道:
“你說什么?韓飛打敗了不滅境的武道強者?他難道也是不滅境了?這怎么可能?這才多久不見,他怎么可能恢復(fù)的如此之快,還是說先前有關(guān)他的江湖傳言是假的?”
司徒云雀此刻看著他,倒是有些同情這個西荒蠻國的皇族世子,悠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