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說,謝安鈞和范承卓,就是從鄭抱粟這里搭上線的。謝安鈞借助忠勇侯世子的身份,請那些人賣個面子,扶持鄭抱粟,范承卓投桃報李,與其暗中交好?!?/p>
云成頷首,“大致上便是如此。華寧公主和蕭成煊是親姐弟,和謝安鈞又是夫妻,這樣一來,就算是把范承卓拉到了蕭成煊的船上。”
沈延川沉吟片刻,卻是忽而輕笑出聲。
“這么說來,范承卓是二皇子黨?可那日,蕭嵐曦親口承認(rèn)恨蕭成煊至極,范承卓卻屢屢試圖救她,仿佛與她才是一路……倘若你放才所說都是真的,范承卓該和蕭成煊站在同一立場,恨不得將蕭嵐曦千刀萬剮才是,又怎么還會幫忙?”
“什么?”
云成愕然。
他對那天的事情并不了解,是以此時驟然聽到,也是吃了一驚。
“這怎么可能?范承卓和蕭嵐曦八竿子打不著,怎么會幫她?按說他們之間,只有蕭成煊這個共同利益,偏偏蕭嵐曦還不是真心,和蕭成煊鬧翻了,他……”
云成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,眉頭緊緊皺起。
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就意味著……范承卓和蕭嵐曦之間,也有秘密!
而且這個秘密,蕭成煊絕不知曉!
沈延川眸色微深。
“繼續(xù)查那個鄭抱粟。從他參軍的那天開始算起,一條條查個清楚!”
云成一凜。
“是!”
沈延川朝著窗外看去,低聲喃喃,“要是烏格勒還沒走,倒是能問問他……”
可惜烏格勒遭逢大變,已經(jīng)緊趕慢趕回瓦真了。
算算日程,他應(yīng)該也快回到巴爾納了。
卓拉估計也正在等他。
一場大戰(zhàn)一觸即發(fā)。
不過這樣也好,未來好一段時間,不用擔(dān)心瓦真入侵爭斗了。
正好能騰出空,查查那個鄭抱粟。
回想起今日進(jìn)宮的時候,從陳松石身側(cè)走過的那些人,沈延川略略沉思,便又念出幾個名字。
“……這幾個,也一并查了,看看他們私下有什么異常?!?/p>
“是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