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想到我離開裴家別墅的時候,裴母卻突然聲稱自己的放在臥室的藍(lán)寶石項鏈沒了。
那藍(lán)寶石項鏈?zhǔn)桥崮傅哪赣H傳承下來的嫁妝,一直放在裴母的臥室里。
而這段時間去過裴母臥室的人,除了裴母,就只有我。
我根本沒見過那個項鏈,卻成了第一嫌疑人。
裴時宇震怒不已,那天是他第一次打了我,我被打進了醫(yī)院,錯過了公司設(shè)計交稿的時間。
一夜之間,我失去了愛情,失去了工作,失去了賴以為生的一切。
可三天后,裴時宇卻突然回來,告訴我項鏈找到了。
他讓家里人把裴家翻了個底朝天,最終在一處暗格找到。
“媽說是王媽拿的,我們家那個保姆!”
“是我錯怪你了,我不應(yīng)該打你,求你原諒我一次,跟我回家吧……”
看著他的眼淚,我心軟了。
如今想來,這是這么多年以來我最大的錯誤。
裴時宇猛然抓住了裴母的肩膀,聲音憤怒至極:
“媽,你怎么能這樣?”
“所以卿然懷孕之后,你才一直說她未婚先孕不檢點!”
“原來根本就不是因為什么規(guī)矩,而是因為你一直都看不起她!”
我冷笑一聲,虛偽。
明明當(dāng)年最看不起我的不是裴父和裴母,而是裴時宇自己。
裴母急得滿頭大汗:“兒子,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?她家那么窮,我哪知道跟你在一起是不是為了圖咱裴家的財產(chǎn)?”
“我就是不想讓你們在一起怎么了?要不是為了你,我用讓人偽造她要家產(chǎn)的信息嗎?”
裴時宇死死地盯著裴母:“要九成家產(chǎn)的事也是你污蔑卿然的?!”
裴母一驚,捂住了嘴。
裴父連忙打圓場:“這是陸家那丫頭的主意,你別怪你媽。”
裴時宇的眼眶逐漸泛紅,他轉(zhuǎn)過身來,竟然沖著我跪下了。
他抬起頭,顫抖著,聲音哽咽:
“卿然,我知道錯了,是我對不起你,我們?nèi)叶紝Σ黄鹉??!?/p>
“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,最后一次……”
我平靜的看著他,突然笑了:
“裴時宇,你敢說我沒給過你機會嗎?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