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霄峰。”
陳松石滿意地放下筆,扭頭問道,
“如何?”
沈延川頷首:“您丹青一絕,自然是極好的?!?/p>
陳松石更滿意了。
“紫霄峰上飛云寺,也是許久沒去過了?!?/p>
沈延川要是再聽不懂他在說什么,就有點離譜了,可他聽懂了,卻只覺得更離譜。
他心頭浮現(xiàn)一個名字。
下一刻,他就從陳松石嘴里聽到了那個名字。
“葉家那個葉初棠,最近似乎就在飛云寺,是吧?”
沈延川將那幅畫放下:“是?!?/p>
遲疑片刻,他還是問出心中疑問:“您也與她相識?”
陳松石搖頭:“不認識?!?/p>
那好端端的,突然提她做什么?
陳松石又緊接著道:“不過你認識就行?!?/p>
他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來,語氣也熱切許多。
“你應該知道,那個云來酒肆,是她開的吧?”
沈延川覺得,他好像已經(jīng)知道陳松石今天為什么來,又非要在這作畫了。
果然——
“她那酒肆的招牌雪中飲,清冽悠香,入口綿滑,過腸卻似火燒,取大雪之中團火烈烈之意??芍^一絕!就是可惜每日限量,而且不讓外帶。”
陳松石說著,忍不住砸吧了下嘴,依然對那天的酒香念念不忘。
他沖沈延川使了個眼色。
“你同她關系非常,她肯定私下送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