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經(jīng)驗值的3級隊長,下屬人數(shù)上限是十個。
“反正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提?!睂W(xué)海無涯笑道。
張元清正好想打聽青禾分部的情況,當即說道:
“我第一次來八貴省,路上查了資料,南明分部,不,整個青禾分部的處境都不太好啊,這是怎么回事。沒記錯的話,青禾族實力很強才對?!?/p>
“這……”學(xué)海無涯再次苦笑:
“青禾分部是很強,但這和我們沒關(guān)系,整個青禾分部其實分成兩大派,一派是五行盟直屬的各市分部,一派就是青禾族。
“青禾族雖然歸順咱們官方,但其實聽調(diào)不聽宣,青禾族那位老祖宗更是禁止族人與外界有太多接觸,根本指望不了他們?!?/p>
“聽起來就像是諸侯。”小綠茶評價道。
“差不多吧?!睂W(xué)海無涯聳聳肩,“青禾族當初歸順官方本就不情不愿,后來就說,他們只保證八貴省秩序不崩盤,自詡定海神針,但其實邪惡職業(yè)有功德值束縛,便是想讓八貴省秩序崩盤也做不到啊。嘿,青禾族這群家伙,總部撥下來的經(jīng)費每年要拿走百分之八十,什么也不干,奸猾的很。
“我們的同事拋頭顱灑熱血,每個月工資只有六千……”
他突然頓住,干笑道:“失言了失言了,你們聽聽就好,別往心里去,更別說出去啊,不然我會很尷尬?!?/p>
跟幾個陌生同事說這些,明顯是心里怨怒已久,青禾族確實過分……張元清皺起眉頭:“總部知道嗎?!?/p>
青禾分部的特殊他有所耳聞,但沒想到這么嚴重、惡劣。
“總部當然知道,但又能怎么樣呢,青禾族以前也是走過毒的,他們住在十萬大山里,缺錢,常規(guī)渠道賺不到錢,就只能走邪門歪道?,F(xiàn)在就挺好的,當是每年花錢買他們安分,穩(wěn)定最重要嘛?!睂W(xué)海無涯笑道。
笑的很職業(yè)化,也很無奈。
花這么多錢養(yǎng)一群祖宗,你們不如請魔眼天王來懲奸除惡……張元清沉吟道:“我看資料上說,邪惡組織非常猖獗,有時候還會搜捕你們?”
“那是靈能會干的,他們的總部就在隔壁的滇省,我們這里也是靈能會的勢力范圍,官方在邊境的勢力確實弱了些,但我們也習(xí)慣了,平時低調(diào)就行?!睂W(xué)海無涯滿不在乎的說。
邪惡組織在邊境城市勢大,又能隨時退出國界,在東南亞小國潛伏,非常難纏。
“這幾年其實在慢慢變好,總部每年都會往邊境的幾個省輸送精英,再加上靈能會賺錢的渠道漸漸增多,沖突雖然經(jīng)常有,但沒以前那么激烈了。以前才慘呢,本地的官方行者經(jīng)常被靈能會、跨國罪犯殺全家,我們分部有個同事,十年沒敢回家了,家人也都當他死了。”
“本地的同事都在拼命攢錢,攢夠錢把家人送出省,這樣就沒牽掛了。外地調(diào)過來的同事,大部分都干不滿三年,來了這里不超過三個月,就瘋狂寫申請書,要調(diào)走?!?/p>
張元清打量著他:“你看起來不像是本地的。”
“哦,我是從外省調(diào)過來的,十年了?!睂W(xué)海無涯道。
“你怎么不調(diào)走?”張元清問。
“本來是想走的,我是學(xué)士,我只想搞學(xué)術(shù)做研究,不喜歡打打殺殺,調(diào)過來一個月不到我就想走了,但后來就走不了了?!?/p>
“為什么走不了?”
“可我的戰(zhàn)友都死在這里了,死了一批又一批,我得替他們守著?!?/p>
張元清沉默片刻,略過這個話題,“他們控制黑惡勢力fandai、拐賣人口、電信詐騙,不用擔心功德值?”
學(xué)海無涯一聽就知道這是位新手,“他們有洗道德值的方法,首先,他們不是直接控制黑惡勢力,而是給他們充當保護傘,解決一些他們無法對付的敵人,然后收取巨額保護費,靠這種擦邊方法降低道德值的扣除?!?/p>
“然后,他們會在國外設(shè)立很多慈善機構(gòu),把國內(nèi)賺到的錢捐到國外,就能大筆大筆的攫取道德值,在靈境的判斷中,慈善是不分國界的。而東南亞那些小國也很樂意為他們開綠燈,只要捐錢,干什么都配合?!?/p>
“雖然賺到的錢大半都要捐出去,彌補道德值的損耗,但仍是一筆好買賣。另外,靈能會也會在國外做一些善事,殺一殺罪犯,匡扶一下正義,只要用心,掙道德值的方式還是很多的。只不過功德都在國外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