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哥壞笑:“誰坐我車,今晚給安排個xiong大腰細(xì)的妹子,咋樣?”
王木木一聽,眼睛都亮了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(fēng)流!我就不信坐車能死!”
他嗖地竄上副駕駛,抓緊把手,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。
旭哥興奮地嚎了一聲,車子冒著黑煙揚(yáng)長而去。我們四個搜遍口袋,湊了不到十塊錢,最后楊磊從臭烘烘的鞋墊里掏出張皺巴巴的二十塊,捂著鼻子打了個出租車。司機(jī)接過錢差點(diǎn)被熏暈,拿酒精噴了好幾下。我們憋著笑,飛快竄下車,一抬頭就見旭哥的破奧迪停在富源酒樓門口,王木木扶著車狂吐,臉黑得跟鍋底似的。
“咋了,兄弟?”
我好奇問。王木木驚魂未定:“草,旭哥把雅典娜許給我我都不坐了!車開一半冒火苗了,火苗??!你見過車?yán)锩盎鸬膯???/p>
我拍他肩膀:“想開點(diǎn),宇航員都這么過來的!”
旭哥在酒樓門口喊:“墨跡啥?菜都點(diǎn)好了,快來!”
我們攙著王木木走進(jìn)包房,桌上擺滿菜,服務(wù)員端來60度的散裝白酒,我和楊磊因傷只能喝飲料。
旭哥舉杯,豪爽地說:“磊磊是我親弟弟,你們是他兄弟,也就是我兄弟!今天敞開喝,費(fèi)用我全包!”
我們一聽,激動得不行,我舉杯:“旭哥,多的不說,用得著哥幾個的地方,盡管開口,誰慫誰孫子!”
王木木他們跟著喊:“對,誰慫誰孫子!”
一飲而盡。旭哥笑呵呵:“你們幾個小屁孩,我能用你們啥?吃好喝好,別扯沒用的!”
這頓酒從中午喝到晚上八點(diǎn),孟晨、張維、王木木都有點(diǎn)晃,但留著點(diǎn)力氣,準(zhǔn)備夜店繼續(xù)嗨。旭哥只是臉紅,酒量深不見底,跟我們侃大山,氣氛熱火朝天。
飯后,旭哥帶我們?nèi)ヌ茣龘u吧,開發(fā)區(qū)有名的夜店,dj帥氣,領(lǐng)舞全是xiong大腿長的美女,八點(diǎn)后連小卡臺都訂不到。出租車到門口,旭哥的破奧迪已經(jīng)停在那兒,冒著黑煙,他靠著車抽煙,酷得不行。我們下車,破衣服、紗布頭、血跡斑斑,活像剛被洗劫,引來周圍一堆鄙視的目光。王木木不爽:“他們好像看不起咱們!”
楊磊罵:“shabi,閉嘴!”
張維婉轉(zhuǎn)地說:“因?yàn)槟悻F(xiàn)在像搶水瓶子的!”
王木木喝高了,火了:“草,急眼了老子不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