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云來酒肆來人,又送了藥酒過來?!?/p>
蕭成霖一怔,“又送了?”
“是。他們說,算算時間,上次送來的應該已經(jīng)用的差不多了,他們主子特地吩咐又送了兩壇過來?!?/p>
蕭成霖壓下心中詫異,“知道了,收下便是?!?/p>
“是?!?/p>
長隨很快退去。
蕭成霖斂神,一回頭,正對上水行秋充滿審視的目光。
“云來酒肆?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啊……沒記錯的話,這不正是那個葉初棠名下的產(chǎn)業(yè)?”
水行秋越發(fā)覺得不對,
“你和葉初棠,究竟是什么關系?”
這種仿佛質問一般的語氣,令蕭成霖十分不喜。
他的反應也很是冷淡。
“不過是兩壇藥酒,能是什么關系?她是大夫,我是病人,就這么簡單。”
他說的是實話,但水行秋卻不怎么信。
“剛才我就覺得,你很是為那個葉初棠說話,原來……竟是因為這藥酒?”水行秋的視線在他腿上停留片刻,眸底劃過一抹嘲諷,“我倒不知,靖王殿下的人情,什么時候竟變得如此廉價了?”
“水行秋!”蕭成霖低聲警告,“你別太過分了!”
水行秋聳了聳肩,“我不過開個玩笑,這么認真干什么?”
蕭成霖并不覺得這個玩笑有什么好笑的。
“本王行事,自有道理,用不著別人倆指手畫腳。”蕭成霖的耐心消耗殆盡,直接下了逐客令,
“看來今天是聊不出什么了,形勢如此緊張,我就不留你了?!?/p>
說罷,他直接轉動輪椅,背過身去,全然拒絕繼續(xù)溝通的姿態(tài)。
水行秋也不是個喜歡自討沒趣的主,見此只冷冷扯了扯嘴角,干脆地起身離開。
房間內很快陷入寂靜。
蕭成霖的眉頭卻依然未曾舒展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