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爺徐氏族規(guī),不守婦道,浸豬籠!”
林沫打斷他的話,笑臉以待,“剛才族長可沒說她改嫁的事情,怕是不守婦道,侯爺這是準(zhǔn)備履行族規(guī)嗎?”
林沫心中暗笑,接下來就看你怎么接自己給自己挖的坑。
徐懷謙暗暗叫苦,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,把自己給坑。
現(xiàn)在可怎么辦?
“夫人,這”
“侯爺,我說笑而已,都災(zāi)年了,誰還管得了她守不守婦道?!绷帜瓝u頭:
“畢竟荒年,能活下去都不容易?!?/p>
“夫人,你真善良。”徐懷謙松了一口氣。
林沫見狀,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諷刺,呵呵,放松早了。
下一秒,林沫臉上掛起一抹擔(dān)憂:
“侯爺雖說上天有好生之德,但她卻損了徐家的臉面。
若是外人都傳我們徐家人都是男盜女娼,那可怎辦?畢竟男人都死了兩年,還頂著個幾個月大的肚子,哎,不知道怎么說,太丟臉了?!?/p>
說完這話,林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。
但這會心中冷笑不已。
那女人不跳出來,自己一時半會還找不到機(jī)會收拾她。
但既然她自己蹦出來了,不收拾她,怎么叫缺德?
林沫的話讓徐懷謙心慌。
夫妻幾十年,他一聽就聽出林沫話中的意思,這事不能這樣算了。
徐懷謙緊張地握緊起了手,怎么辦?
“娘,我是否可以說話?”被秦云舒扶著的徐修遠(yuǎn),神情陰郁地問道。
“說?!绷帜p笑:
“你說你若是一直這般有禮,我豈會教你規(guī)矩?
記得要懂規(guī)矩,可別莽撞了?!?/p>
徐修遠(yuǎn)身體一僵,神情越發(fā)的陰郁:
“娘,這事就算了,畢竟她也是想給兒子鳴不平”
“所以你意思是你娘我錯了,我不該教訓(xùn)你?”
“兒子不是這個意思?”
“不是這個意思,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我就是覺得‘得饒人處且饒’,而且這只是一件小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