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林沫那張老臉與往日不一樣的神采,徐懷謙心跳忍不住加速。
他干咽了下嗓子,發(fā)現這會喉嚨都是疼的,像是被東西割一般。
族里來人討水
應該是她們。
他不自然地看向林沫,“你怎么做的?”
說這話時,他聲音有些輕顫。
“自然是把人給打了出去!”林沫輕笑:
“侯爺你不知道,還有更有趣的事。
你知道嗎,那兩個刁奴被打出去時,居然跟我叫囂。
她們說侯爺你知道這事后,定會重罰我!
我都差點被氣笑了!”
說到這里,林沫伸手捂著嘴巴偷笑了一下:
“這不會是族里新請的下人吧?
當初朝廷控制水源,實行每日按戶分水時,侯爺就說過族里的人來求水,一律不給。免得這個先例一開,各個都來找我們,到時候水分不出,反而得罪人。
侯爺我可都記得你說的話呢,畢竟我這么做,可都是按侯爺的意思去做,侯爺你表揚我都來不及,又怎么責備我,對嗎?”
欣賞著徐懷謙那變來變去的臉色,林沫眼底的嘲弄漸濃。
徐懷謙啊徐懷謙,你當初射出去的箭如今都射回到你自己身上,疼不疼啊。
“夫人做得對!”徐懷謙的這幾個字是硬擠出來的。
“那也因為是侯爺聰明?!绷帜p笑:
“侯爺你有傷在身,我扶你回房去休息,我再去看看修遠。”
“不用,一起!”徐懷謙搖頭。
他得看看他兒子醒了沒有,順便他要是醒了的話,他想問下昨晚的一些細節(jié)。
信的事情,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還沒搞清楚。
這個事情必須盡快搞清楚。
徐懷謙有些想吐血,好好的計劃怎么會變成這樣?
還有,鎮(zhèn)國公府那邊還有林沫有沒有懷疑自己?
“好,侯爺我扶你!”
林沫溫柔上前攙扶。
而徐懷謙因為臀部的傷,并沒拒絕她的攙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