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羅嬌嬌你少在我面前耍這些小心眼,我答應(yīng)你的會做到,但你若是壞了我的好事,我絕對饒不了你,聽清楚沒有!”
看出徐懷謙的認真,羅嬌嬌心中更恨。
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跟徐懷謙唱反調(diào),委屈點頭,“我知道了,可她”
“行了,你不去招惹她,她那人驕傲,不會理你。”徐懷謙再次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。
他與林沫成親多年,多少知道林沫的性格。
徐懷謙按捺著不耐煩哄了她幾句,這才把人給打發(fā)走。
一旁的徐修遠皺眉,“爹你剛才對我娘態(tài)度太差了?!?/p>
“是她越來越分寸了,變急躁貪心了。”徐懷謙掃了他一眼。
隨后吸了吸鼻子,臉色更難看了。
那是粥的味道。
林沫那有米。
想到冒出來的弓箭,徐懷謙猜到應(yīng)該是鎮(zhèn)國公派人送來的。
可惡,為什么不早點送來,鬧翻了才送來。
徐懷謙揉了下餓得不行的肚子,眼神陰沉地看向徐修遠,“那些廢物可都找到吃的喝的了?”
“沒有!”徐修遠搖頭,雙眼不虞地看向林沫他們所在的方向,“她們今天在熬粥?!?/p>
“嗯!”
徐懷謙有預(yù)感接下來他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。
而他的預(yù)感的確沒有錯。
接下來的三日,他派出去找吃的人,找回來的不是草根就是樹皮,水也經(jīng)常找不到。
相反林沫這邊,不是打到雞,就是撿到自己撞暈的傻兔子,而且還有米。
不是熬粥,還是煮米飯。
那香味吸引了不少人到附近徘徊,但卻沒人敢上門搶,強壯的老五老六往前一站,威脅感十足。
這不,短短三天的時間,林沫這邊個個面色圓潤,絲毫看不出像是逃荒的人。
而徐懷謙他們就慘了。
個個餓得面黃肌瘦,臉頰上的那點肉直接沒了,臉頰甚至凹了進去,而且走起路時,整個人輕飄飄的,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樣子。
看著前方不遠處正在烤雞,熬米飯的林沫等人,徐修遠咽了下干澀的嘴巴,聲音沙啞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