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天還未亮。
重獲了自由的徐家父子,此時(shí)異常的氣憤。
徐懷謙伸手揉了下自己酸脹的不行的嘴巴,聲音暗啞,“林沫這賤人她瘋了,居然敢這么對(duì)我們?!?/p>
徐修遠(yuǎn)臉色也是很難看,他聲音沙啞憤憤不平的說道,“爹,她這是要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,你得管管。
再讓她這樣折騰下去,咱們都得死!”
說完,他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。
徐懷謙雙眼陰毒地看向不遠(yuǎn)處正側(cè)身熟睡中的林沫,滔天的怒意怎么也藏不住。
該死的!
自己因?yàn)樗?,成了全京城的笑話?/p>
“你怎么看?”徐懷謙看向徐彪問道。
而這會(huì)他的聲音卻沙啞難聽得可怕。
“侯爺你得管管夫人了,再這樣折騰下去,咱們得全部玩完?!毙毂肟嘈?。
他不是傻子,這兩日自然感覺得到夫人看他時(shí)的眼神,帶著不善。
所以不能再讓夫人囂張跋扈下去。
徐懷謙冷笑,“你說得對(duì)。
我得讓她知道,誰才是這個(gè)侯府的主人。”
話一落,徐懷謙立即起身朝林沫走去,而他起身時(shí),手中多了一根棍子。
不知道為何,他此時(shí)心撲通撲通地亂跳。
特別是距離越來越近,他越是緊張。
但緊張的同時(shí),他心中多了一抹興奮。
林沫的身份太高了。
鎮(zhèn)國公府唯一的嫡女,備受寵愛。
從一開始,他就要小心翼翼地哄著她。
自己就像是她手中的提線木偶,什么都得聽她的,根本不能有意見。
世人都說,他們伉儷情深。
但天知道他有多厭惡這個(gè)害自己被人罵軟飯男的女人。
原本還想再忍忍,沒想到她竟敢這么對(duì)自己。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!
越走越近,徐懷謙心跳得更快。